好友那张物理学家
脸孔，似乎正因悲伤和痛苦而扭曲着。草薙认识他这
久，从来没见过那种表情。
“你走吧，抱歉。”汤川又说
次，听起来仿佛在呻吟。
草薙起身离座，他疑问堆积如山。可是他不得不说服自己，现在自己唯能做，就是从朋友面前消失。
然而汤川把手掌朝草薙伸，似乎是要叫草薙别干扰他思考。草薙无奈之下，只好望着好友这幅德行。
“不可能”汤川低语，“他不可能做得出那种事……”
“你怎？”草薙忍不住问。
“刚才那张纸给
看看，就是石神出勤表。”
被汤川这说，草薙连忙将折起纸从怀中取出。汤川接过去，就瞪着面纸，低声沉吟。
“是看你很优秀才提出建议。辛苦，你可以走。”
谢谢老师，学生说着就离开。
草薙凝视着汤川。
“怎，脸上沾什吗？”汤川问。
“不是，只是在想，学者说话果然都样。”
。”
正当草薙叹息之际，敲门声响起，名学生走进来。
“喔。”汤川招呼那个学生，“突然找你来不好意思，想跟你谈谈前几天那份报告。”
“有什问题吗？”戴眼镜学生站得直挺挺。
“你报告写得相当不错。不过有件事想向你确认下，你用物性学来讨论那个问题，这是为什？”
“怎会……不可能……”
“喂，汤川，你在说什？你也跟说说啊。”
汤川把出勤表递给草薙。
“抱歉，今天请你先回去吧。”
“你这太过分吧。”草薙提出抗议，但是看到汤川表情，他就再也说不下去。
“怎说？”
“石神也跟说过类似话。”草薙把石神针对考题说法告诉汤川。
“嗯……找出自以为是盲点……是吗？确像他作风。”汤川笑嘻嘻地说。
可是下瞬间，这个物理学家脸色骤然大变。他突然从椅子站起，手摸着头，走到窗边，抬起头像要仰望天空。
“喂，汤川……”
学生露出困惑目光。
“因为，那是物性学考试……”
汤川苦笑，接着摇摇头。
“那个题目实际上是基本粒子问题，希望你也能从那个角度探讨，不要只因为是物性学考试，就武断认定其他理论都没用，这样当不个好学者。自以为是永远都是大敌，因为本可看到东西也会视而不见。”
“知道。”学生老实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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