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川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石神。
“因为们是朋友,除此之外别无理由。”
“你认为是朋友就有必要告诉这些?为什?和案子毫不相干。不管警方怀疑不怀疑,都不在乎。”
他知道汤川深深叹口长气,接着又微微摇头。看到他脸上隐约带着悲哀,石神不禁心生焦虑。
“跟不在场证明无关。”汤川静静说。
石神惊愕地瞪大双眼,“你怎会这问?”
“没什,只是隐约有这种感觉。因为想你自己应该也不相信自己职责,就是扮演数学教师这个齿轮吧。”汤川从长椅起身,“走吧。”
两人并肩朝隅田川边堤防迈步走出,石神等着身旁老友先开口说话。
“听说草薙去找过你,为确认不在场证明?”
“恩,就是上周吧。”
儿先说几句话。两、三分钟就好,坐那张长椅吧。”说着也不等石神回话,就迳自走向空着长椅。
“石神吐出口气,跟在朋友后面。”
“之前,们也从这儿起走过次。”汤川说。
“好像是。”
“那时你说过,看到那些游民,就觉得他们过日子像时钟样准确。你还记得吗?”
“什?”
“草薙他们满脑子只想着推翻嫌疑犯不在场证明。他们坚信若能找出花冈靖子不在场证明漏洞,只要她是真凶,迟早可以找出真相。你若是共犯,只要顺便调查你不在场,他们以为就能瓦解你们防御。”
“
“他在怀疑你。”
“好像是,他为什会这想,倒是头雾水。”
汤川听,倏然放松嘴角,露出笑容。
“其实他也是半信半疑。他只是看对你有兴趣,才开始注意你。想好像不该透露这种事,不过警方几乎没有任何根据足以怀疑你。”
石神停足,“你为什要跟说这个?”
“记得。人旦摆脱时钟反而会那样——这是你说吧?”
汤川满意地点点头。
“你都不可能摆脱时钟束缚,彼此都已沦为社会这个时钟齿轮。旦少齿轮,时钟就会出乱子。纵然自己渴望率性而为,周遭也不容许们这样做。这虽然同时也让们得到安定,但失去自由也是不争事实。在游民当中,似乎也有不少人不想回到原本生活。”
“扯这些闲话,两、三分钟下就过喔。”石神看看表,“你看,已经过分钟。”
“这个世上没有无用齿轮,也只有齿轮半身能决定自己用途,这就是想说。”汤川定定凝视着石神,“你打算辞去教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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