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叶听不太懂爸爸说这番话,只知道爸爸在批评熏子阿姨。
“日本和外国法令不样。”妈妈说。
“所以就利用这些法令,不承认是脑死,当作她还活着吗?他们要这做,也没意见,只希望他们自己去做这件事就好,不要把其他人也都卷进去。老实说,这根本是造成别人困扰。”
“老公,若叶也听到……”
“认为这对若叶也有负面影响,她必须接受事实。若叶,”爸爸突然看着她,而且露出可怕眼神,“你老实回答爸爸,你觉得瑞穗有天会醒过来吗?”
,所以不去露下脸不太好。她定会想,为什不去看下,而且其他亲戚至少都去探视过次。”
“但她不是失去意识,直都躺着吗?去探视她有意义吗?”
“所以不是去探视瑞穗,可以去慰问下姐姐和妈妈。”
“你意思是,要让你这个妹妹有面子?”
“你也可以这解释。”
爸爸严厉口吻让若叶感到害怕,她露出求助眼神看着妈妈。
“你不必现在问她这种事……”妈妈说。
“这很重要,必须把话说清楚。若叶,你回答爸爸,怎样?你觉得瑞穗病能够治好吗?”
“不知道。”若叶回答。她只能这回答。爸爸听,双手抓住她肩膀说:“你听好,瑞穗以后也不会醒过来,会直像现在这样。虽然她看起来好像睡着,但其实不是这样,她脑袋已经空,什都没有想,即使你对她说话,她也听不到;不管你怎摸她,她也感受不到。那已经不是以前瑞穗,只是行尸走肉。你知道灵魂吗?瑞穗灵魂已经离开,你熟悉瑞穗已经去天堂。如果你
爸爸叹口气,终于答应:“那就没办法。”
在天气还有点儿寒冷三月初,家三口去播磨家。熏子阿姨热情地表示欢迎,看到爸爸也起去,似乎很高兴,连续说好几次谢谢。
爸爸看到瑞穗时,不停地表示佩服。瑞穗看起来很健康,完全不像是生病,好像随时都会醒来——爸爸感想和大部分人样。若叶听,也感到很高兴。爸爸和自己样,即使瑞穗直在睡觉,仍然很喜欢她。
没想到回家之后,爸爸说话和若叶想法完全相反。爸爸冷冷地说,再也不会去看瑞穗。
“没办法做这种事,而且也无法赞同,那根本是你姐姐自满足。医生不是说瑞穗已经脑死吗?在国外,旦知道是脑死,就会停止所有治疗。没想到他们却花大钱让她继续活着……只能说太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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