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这样，”程端开玩笑道，压低声音，朝他凑近
些，“总裁
真实身份其实是公司吉祥物。”
梁思喆听后笑
声，说：“倒是很贴切。”
“总裁真实身份是公司吉祥物”，这梗其实不是程端临时想出来。曹烨年纪轻轻，又总是副玩世不恭模样，所以初次跟洛蒙合作公司免不会生出疑问——这总裁真不是摆来充门面
？
事实上洛蒙三个老大各司其职，曹烨主负责投资，丁昕主负责制作，程端主负责宣发，虽然曹烨在公司内部地位更高些，但他并不太插手宣发事情，几乎放手让程端全权负责。但被问次数多，程端也就顺其自然地开起曹烨玩笑。这玩笑后来被曹烨知道，还被他用来在外人面前自嘲。
曹烨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在外人眼里是不是个废物，虽然程端真觉得他还挺厉害，否则他也不会死心塌地地待在洛蒙替曹烨卖命。
奈道：“行吧，那
先过去。”
“做好待客之道啊。”曹烨懒洋洋地说。
摄影棚内，曾燃带着剧组主要班底都过来，跟梁思喆介绍。梁思喆没什架子，介绍到每个人时都握手说“你好”，无论是表情还是姿态都透着种恰到好处距离感。
程端走过去，心道这场面简直就是梁思喆影迷见面会。剧组这些平日里蓬头垢面糙汉今天居然都洗头过来，打眼看上去还真是人模狗样。
不过这倒也不难理解，梁思喆是各个圈子里极端存在。整个电影圈都爱他，大半媒体圈都恨他，部分观众迷他迷得要死要活，剩下部分观众则不懂那些迷他观众要死要活点在哪里。
曾燃介绍完剧组最后个人，程端正打算上前介绍自己，没想到梁思喆主动朝他伸出手：“程老板。”
程端愣愣，赶紧伸手握住，匆忙在脑中捡句话打招呼，笑道：“思喆你好，以为你不会记得，刚刚还在想怎做自介绍不会尴尬。”
“去年慈善晚宴见过，洛蒙副总裁，如果没记错话。”梁思喆看着他说。这会儿凑近交谈，程端觉得梁思喆跟媒体贯塑造形象还真是挺不同，私底下其实并没有那股咄咄逼人气势，至多看上去有些距离感——但地位摆在这儿，如若真跟所有人都打成片，那好像也不太说得过去。
“没记错没记错，”程端笑道，“只是副总裁不过是个名头，真实身份是宣发总监而已。”
梁思喆像是觉得这说法有些新鲜，微微挑眉道：“原来如此，那总裁也只是个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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