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阵迁怒却比之前所有时刻都来势汹汹,以至于他不想看到梁思喆任何画面,听到关于他任何消息。
凡有野心导演,都希望寻找到像白纸样新人演员,笔划地写上自己痕迹,勾勒出自己想要形状。梁思喆是曹修远最想要那张白纸,既有天赋,且足够干净,易于塑造……”
这尖酸不怀好意笔调,让人很难停留在字面意思上不往别处想。
他还没读完,曹烨把抢过他手里那张报纸,二话不说地扯开撕成几半,然后沉着脸起身塞到垃圾桶里。
大概是早饭吃得有些油腻,曹烨觉得自己胸口又开始翻腾,那种想吐感觉又涌上来。
这感觉让他难受极,他整张脸血色褪去,白得像张透明纸,蹙着眉,把造成这种恶心感两个人毫无差别地网打尽,对着他几个朋友说:“以后别在面前提他俩。”
他向开得起玩笑,从不较真生气,陡沉下脸来,桌上其他三个人皆是愣。
早饭没吃几口,曹烨起身回房间。下楼吃饭前没关电视,屏幕上播着记者采访曹修远和梁思喆画面,梁思喆正握着话筒说,曹老师在剧组很有耐心,不厌其烦遍遍地教他该怎去演。
他这问题还没答完,曹烨走过去拿过遥控器关电视画面,然后他躺到沙发上,用抱枕盖住自己脸。
他想他烦透梁思喆。
这烦躁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且来得似乎毫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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