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曹烨打断他，他退到电梯间里：“好啊梁思喆，要生日祝福是不是？让想想……”他垂眼想片刻，释然般地笑笑，“那就祝你，跟曹修远合作无间，跟林幻天长地久，”他语速很慢，
边想边说，说得郑重其事又冠冕堂皇，“祝你得影帝，祝你高票房，祝你……以后事事都顺意吧。”
电梯门缓缓合上，最后丝缝隙也消失，电子屏上
数字迅速往下跳。
梁思喆手指紧紧攥着。就像那两条狗样，曹烨说那句话又在他耳边响起来。
系亲密，扛着机器走过来，“帅哥，要不要录段给思喆生日祝福？”
林幻也跟摄影师起出来，见气氛不对，她直没露面，这时在后面伸手拽下摄影师胳膊，示意他先回去。
越过梁思喆肩膀，曹烨看见林幻露出小半侧脸。他们还在起啊，那瞬间他想。
曹烨没理他们，他盯着梁思喆，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音量继续说：“亲眼看到曹修远和郑寅上床时候，那副肮脏、恶心、令人作呕模样……你知道两个男人做爱时候是什
样子吗？”
梁思喆定定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
曹烨抬手按电梯按钮，他不想继续面对梁思喆：“你还记得茵四街上那两条狗吧？他们让想到那两条狗，真让人恶心。”
“叮”声，电梯门开。
曹烨后退步，踩到电梯门口，来时满满希望落空，事实上没有人站在他这边，梁思喆也样。
他看着梁思喆，最后问句：“所以你还是坚持要演曹修远片子对不对？”
梁思喆没说话，他想要跟曹烨起走进电梯，可脚下忽然挪不动步子，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他咽咽喉咙，艰涩地开口道：“曹烨，曹老师对有恩，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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