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梁思喆软硬不吃,沾精油手指朝他身后探,俯下身吻他:“改天做改天,今天做今天,不耽误”
“……”。曹烨往上缩缩,“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你这儿可不是这说,”梁思詰曲起手指,弹弹他挺立性器,“口是心非啊。”
曹烨几乎想哭,人生二十六年,他没想过会被另个男人上,虽……好像也没想过会上另个男人。
“曹烨,”梁思喆放沉声音,看着他,“爱你,就像你想得到样,也想得到你,完完全全地得到。”
“拍《望川》时候。那片子拍得实在很痛苦,从来都没有过那种经历。或许片子里关于感情拉扯太浓烈,曹老师有时候会说演得太过,所以很多时候们都在遍遍地磨。
“那场小旅馆床戏情绪很难抓,既需要激烈也需要克制,所以那天下午到晚上,们直在磨那场床戏。当晚就做个关于你梦,醒来之后,用手纾解下,然后无法控制地想到你。”
梁思喆嗓音沉缓,说这些话时就好像电影里主角念白。曹烨听得入神,顺着往下问:“是什样梦?”
“你想知道?”支烟抽完,梁思喆在烟灰缸里捻灭,转过身欺身压住曹烨,“们边做边说,详细地告诉你。
“等等等等,”曹烨意识到梁思喆想做什,立刻找借口道,“你明天还要拍戏,们是不是该睡觉?”
他语气犹如蛊惑,曹烨招架不住,心不甘情不愿地妥协道:“好吧……”。
“而且,”梁思喆吻他耳垂低声道,“之前骗你,其实被上还挺爽,你试试就知道。”
他既深情又流氓,捏着曹烨腰催他翻身,沾满精油手指很有技巧地抚慰着曹烨性器,然后就着手指上粘腻体液和湿滑精油,探到曹烨身后穴口处缓缓按压。
曹烨崩溃地把头埋在枕头里,他觉得脸烫得要命,他不知道梁思詰刚刚是怎轻易就答应下来,精虫上脑时说好“人次”,但真轮到自己,他只觉得世界观都要被颠覆
“明天上午没排戏,”梁思喆手往下探,握住曹烨,拇指在他平滑龟头上绕圈,“们可以做得晚些。”
“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吧……”
“才三次就纵欲过度,”梁思喆开玩笑道,“曹烨你年纪轻轻是不是有点虚啊?”
“你才虛!”曹烨又是点就炸。
见梁思喆探身拿过精油,开始往手指上倒,他又使出卖乖这招:“思喆哥哥,们改天吧,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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