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曹烨把他之前
答案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以前没有口是心非习惯啊。”
“谁说
口是心非
？”
“哦，那是问题。”梁思喆煞有介事，想想道，“既然这样，那下次玩点更刺激吧。”
“什
更刺……”曹烨很快抓住重点：“下次该吧？”
曹烨闭着眼放空，他暂时不想面对梁思喆，这事儿带来心理和生理冲击都太大，他得缓
会儿。
然后他感觉梁思喆用手指在他嘴唇上抹下，温热液体覆在上面，他下意识睁眼：“什……”刚开口，梁思喆俯下脸在他下唇舔下，然后舌头探进他口腔，带着微微咸腥味道与他接吻。
曹烨立刻意识到梁思喆抹在自己嘴唇上东西是什，那味道不久之前他才在梁思喆身上尝到过。
“哪个味道更好些？”这吻结束后梁思喆低声问。
“梁思喆，”曹烨睁眼，哑着嗓子开口，他想说“你怎这烦啊”，但在看清梁思喆时又没说出口。梁思喆目光落到他眼睛里，让他想起记忆里某晚上，坐在木长椅上回头看着他，说“曹烨，怎见着你这高兴啊”那个梁思喆。
“也没必要分得这清楚吧，们以后会做很多很多次，来往地难道还要记账？”梁思喆撑着床起身，抽纸将手指擦干净，纸团丢到垃圾桶，“要不要洗澡去？”
“……起？”见梁思喆伸手过来，曹烨握住，另只手撑着床起身，“行吧。”
花洒水流兜头浇下，浴室水雾蒸腾起来。
梁思喆调着水温：“曹烨，是无所谓上下，进入你和被你进入感觉都挺好，重要是你觉得怎样。如果在下面真让你觉得那难以接受，那以后不逼你，你说实话，是不是真感觉不好？”
被梁思喆这样看着，再加上这样温声语调，曹烨身炸起来刺全被捋顺，清
他忽然回忆起十五岁初见时沉默寡言梁思喆，那会儿梁思喆笑起来也笼着层心事重重影子，音乐附中那两个女孩说，拉着小提琴梁思喆不是这样，他按照她们描述，在脑中勾勒出他错过那个意气飞扬梁思喆，觉得定比眼前梁思喆还要更好看、更耀眼。
而现在他不仅见到，还得到，当年他猜得没错，意气飞扬影帝梁思喆确比沉默寡言困兽梁思喆更惹人注目。
“想说什？”梁思喆看着曹烨。
“算，”曹烨低声嘀咕，“不跟你计较。”
梁思喆看着他低笑，又问：“感觉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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