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副好皮相,又懂得善加利用,揽着珍珍时靠得很近,从她手里抽张纸钞:“帮你起瞒着你老板,这张是封口费,别跟哥客气。”说着手指勾上珍珍肩带,轻轻扯,“啪”声轻响弹回阿珍肩上,又抽张纸钞,“这张算借,回头还你,啊。”
珍珍被他这招搞得脸红,等到冷静下来回过神,才反应过来手里纸钞只剩面额最小两张,还不够酒钱零头。
串场戏难度不高,但还是拍好几遍。
秦真真美则美矣,就是演起戏来有些木,好在戏里珍珍不但名字像,而且也是个不太灵光美女,所以不至于有什违和感。
杜追走到柜台前,站在梁思喆旁边给秦真真讲戏:“剧本没写,但你得知道你喜欢阿彭,不然那多人,你怎偏偏找他个混混给你算钱呢?阿彭搂着你按计算器,按理说你没傻到那地步,连他瞎算都看不出来,为什看不出来呢?因为他搂着你时候,你心
次日拳击场打戏镜头补拍完,A摄制组和B摄制组汇合,开始拍摄主线与支线重叠部分。
阿彭是个欠屁股债痞子,被小猛赖上之前,他就隔三差五地跟身边人借钱,借到最后,拳击场跟他称兄道弟好哥们,听他提钱就要躲。
治疗淋巴白血病药很贵,阿彭掏光身上所有钱给小猛买药,吃不起饭,于是把骗钱目标转移到地下拳击场新来卖酒女阿珍身上。卖酒女挺漂亮,但脑子不太灵光,卖出瓶酒,要拿着计算器按半天才放心。
曹烨站在监视器后面,看着梁思喆跟秦真真演对手戏。
卖酒女珍珍站在柜台后面,又趴在柜台上算数,刚刚买酒客人拿走瓶XO和瓶威士忌,把沓美元扔在柜台上,告诉她不用找零。
珍珍算着汇率,觉得客人给钱好像不够,边按计算器边发急。
阿彭大汗淋漓地从拳击场下来,这场输,他走到柜台前要瓶啤酒,临走时看见柜台上码着美元,又开始动歪心思。
“这多钱,”阿彭把啤酒瓶放到柜台上,吊儿郎当地屈起手指点着那几张美元,“客人又给小费?”
“哪有啊,”珍珍把计算器往他面前推,“你帮看看,他是不是给少。”
珍珍开始按计算器,阿彭眼神在珍珍身上来回扫,新来卖酒女身材确实挺正,他抬胳膊搭在珍珍肩上,拿过计算器,瞎按通:“你这是算什,应该这算,”他耍起无赖来天赋异禀,有模有样地算出个结果,“看吧,人家还多给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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