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记不太清。因为当时走路时脑子里空荡荡,很可惜没有不在场证明。”
“不,们并没有什怀疑你意思。”
这个姓本间警察话让真智子摸不着头脑。如果不是在怀疑,为什要将五点到七点之间没有不在场证明说成是“问题”?
“是。”
“你说会计事务所上班时间是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其间你完全没有出去过吗?”
“平常有时会出去,但今天没有。你问问事务所人就知道。”
“在舞蹈学校呢?也没有中途出去之类情况吗?”
“没有。”
这时,另个警察走过来,小声对山边说什。山边轻轻点头,看着加贺叹口气。
“警视厅人总算到。”
加贺闻言,看看真智子,露出副充满歉意表情。
“想以后还会找你问同样话,请多包涵。”
“没关系。”
用东西,这点她十分清楚。她向来不喜欢把过多现金放在家里。即便如此,她还是决定看下衣柜抽屉,盘点下那些羞于让警察看见首饰物件。她脑中萦绕着山边那句话:“也有盗贼入室可能。”如果不是盗贼,他们会怎想呢?
“怎样?”加贺问道,“有什异常状况吗?”
“没有。”她边回答边合上抽屉。然后,她慢慢走近梳妆台,打开最下面抽屉,轻轻地“啊”声。
“怎?”
“存折没。原先放在这里。”
“确确实实?”
“确实。”
“这来,问题就出在五点到七点这段时间。你直是个人吗?也没有和谁打过手机?”
“直个人,也没打过电话。”
“哪怕你记得顺路去过哪里商店,能想起来就太好。”
就算是几十次、几百次,也只会说同样话,真智子心说。
从警视厅来中年警察是个说话时喜欢反复确认男人。正因为如此,从另个角度来说,他也更擅长对人提问。
“再确认下,你从会计事务所出来时候是下午五点左右。之后,你顺路到过书店和商场等地方,到达舞蹈学校是晚上七点左右。然后教完课,九点过后从舞蹈学校出来,到家时候是九点半。这些都没错吗?”
“想不会错。”
“舞蹈学校在车站前面。你说是徒步走到那里去。”
“印章呢?”
“不在里面。”
“银行名字、支行和账号还记得吗?”
“记得。”
真智子从钱包里取出借记卡,将上述信息告诉加贺。他飞快地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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