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画条鱼吧。”
“画鱼?为什?”
“别问为什,画就是。画你喜欢鱼,金枪鱼也行,秋刀鱼也行。”
“奇怪事就……”
原接过记事本和圆珠笔,用左手笨拙地画条鱼,不像金枪鱼或秋刀鱼,而是条怪鱼。
“幸运……”
7
各种各样记忆交错在原心头。老实说,究竟怎办才好,他并没有主意。事故发生之前就是这样。
他当然不是没有注意到峰子和葛原留美子关系。有关葛原留美子性取向,已经有人告诉过他。但他并未料到竟然连峰子也进入那样世界。恐怕跟加贺说样,他是不愿相信这样事实。
然而观察峰子行动只是徒增他疑虑。他十分苦恼。就算问峰子本人,旦被否认,就只能到此为止。但他又想不出其他能够确认真相办法。
会把车停到路边休息会儿。你觉得凶手会用这种效果不确定手段吗?”
“所以……这就成间接故意。”
“什?”
“间接故意。凶手希望自己计划能够顺利实施,但假如并不顺利,也只能作罢——说就是这种罪行。这样虽然救你,却也保护凶手不被发现。”加贺站在窗边,面朝窗外接着说道,“听说葛原留美子欠将近三千万债务。”
“三千万……”
拿过记事本,加贺温和地笑。“果然如此。”
“怎?你究竟想说什?”
“前几天看电视,里面说件有意思事。如果要个人画鱼,他开始定把鱼头画在
于是,那天晚上,他决定要见见加贺。经历种种案件加贺说不定能够给他些好建议。
但是事故发生。
自己是否被人下安眠药疑云直笼罩在原脑中,但他不敢想象这种事情。可以说,他害怕经思考就会得出答案,尽管这是个得不出答案就无法结问题。
加贺打开记事本,递给原,另只手拿出支圆珠笔。
“干什?”原问道。
“峰子有没有跟你暗示过离婚?”
“没有。那不可能。”
“看来是这样。目前状况下,即便跟你离婚,她也不能从你身上得到抚慰金,更没有希望将大地带走。不,只要葛原没有欠款,般来说,将现在关系直维持下去才是上策。”
“她为多多少少解决葛原债务,就试图杀吗?”遗产、保险金之类词浮现在原脑中,“就只是为这些?”
“或许她并没有太积极杀意。按推测,她是觉得如果你死,那就是她幸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