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好舔舔唇:“二三四五。”
江暮行俯视他:“怎不干脆说全部?”
宴好垂头看鞋:“全部。”
江暮行:“……”
张阿姨做好午饭就走,宴好给她打电话时,她人在回家路上。
“针?”张阿姨在电话里说,“有,有有。”
“小好,你校服开线是吗?阿姨晚上过去给你缝啊,你自己别乱碰,会扎到手。”
“校服没开线,阿姨,先挂。”
宴好打开电视柜底下最左边抽屉,拿出个白色针线盒。
没见过牌子:“这是哪儿来?”
“让朋友捎。”江暮行看他胳膊,“有个大点水泡比较麻烦。”
宴好怔怔地站着。
江暮行问道:“打火机有吗?”
宴好摇头:“没有。”
“班长,针在这。”
江暮行又让他把小药箱搬出来。
“你弄点碘伏擦擦胳膊上大水泡,拿根针在煤气灶上烤下消个毒,把水泡扎破,用棉球把流出来液体弄干净,再上药。”
宴好听得头大:“这麻烦啊?”
“整个过程只有五步。”江暮行说,“哪步麻烦?”
江暮行看过去:“缝衣服针有没有?”
宴好跟他对视,脸迷茫。
江暮行淡声重复:“缝衣服针。”
宴好三魂六魄顿时齐齐归位:“你等下,问问阿姨。”
公寓是张阿姨收拾整理,宴好找不到东西都会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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