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好名字笔画少,他很快就回答:“16。”
江暮行掀开被子躺进去
宴好回应是爬进被窝,把空调往肚子上盖,抱着邦尼兔闭上眼睛,动作气呵成。
江暮行:“……”
宴好揉着邦尼兔,憋不住地问道:“班长,你那个QQ头像,26216跟有关吗?”
“有吧?你今晚改没多久,就跟表白。”
江暮行坐在床边整理书本,没理。
江暮行停笔。
宴好把叼在嘴边薯片“咔滋咔滋”吃掉:“你写你。”
江暮行接着解算:“这题现在讲给你听,明天晚上会出同样题型,你如果解不出来……”
宴好没有在怕。
江暮行用手背蹭掉他嘴角薯片碎渣,动作温柔,说出话非常严厉。
“哪道都卡,”宴好很烦,“妈,今晚不知道怎……”
江暮行皱眉:“脏话不要说。”
“好吧,不说。”宴好揪着刘海。
江暮行俯视他发顶:“总共没几根毛,你这揪,没高考就秃。”
宴好立即松开手指。
在干什,冷不丁地跟他对上视线。
江暮行面色深沉,俨然不像是编辑过条甜蜜信息人。
“你在干嘛?”
“活动下手脚。”宴好灰溜溜地回房间。
——
宴好挪到他身旁,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在他精窄腰上弹钢琴。
“告诉吧,你不说,就总是想,很费脑力。”
江暮行把书理好,堆放在床头:“名字是多少笔画?”
宴好算算:“26。”
江暮行又问句:“你名字笔画又是多少?”
“那就每天多做套卷子。”
“……”
——
当晚,宴好洗完澡就去江暮行那儿,带着他邦尼兔。
江暮行把脸绷:“睡你自己房间。”
江暮行弯腰凑近,看他资料书摊开那页。
“不要看,”宴好拆开包薯片,“还不知道要到几点做完呢。”
“这题,你写堆,该用公式没用上。”
江暮行拿笔在草稿纸上解算:“让你背东西,就定是对你有用,你必须要背,先背下来再吃透,都是有方法,说你要记住,学习没有投机取巧说……”
宴好啃着薯片:“你像是在给儿子指导作业。”
江暮行过来时,宴好是副快要死表情。
“理综卷子做完?”
“做完。”宴好说,“资料书上题做很不顺,别管,你先去睡吧。”
江暮行拿起理综卷子看看,把错题用红笔勾上。
“数学卡哪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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