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能不闹吗爸,你们都结婚好多年,有什是不能坐下来好好说?”
宴明城叹息,吓到儿子:“放
宴明城对着烟灰缸弹下烟灰:“怎,来不是时候?”
宴好装傻:“什?”
“……”
宴明城嘬口烟:“晚上在这过夜。”
宴好立即冲过去:“是不是跟妈吵架?”
江暮行没看,他知道自己嘴破,宴好咬。
宴明城长话短说,言词既有长辈温和,又不失犀利:“你们还没毕业,分寸能把握好?”
江暮行点头。
宴明城便不再说什。
——
江暮行回道:“看晚会,声音开大,开始没听见。”
宴明城把车钥匙丢鞋柜上面:“小好呢?”
江暮行关上门:“在卫生间。”
宴明城忽地转过身。
江暮行面色淡然,姿态是如既往沉稳。
宴好正跟江暮行亲得忘乎所以,敲门声突然响。
“小好?”
是宴明城。
江暮行深呼吸,快速将宴好毛衣跟裤子整理好,却在看他微张着湿润发肿唇,眼神迷蒙又贪婪地望着自己时,刚拢起理智又要松散。
“起来。”
宴明城沉默。
宴好脸色变:“给妈打个电话。”
宴明城吼儿子:“不准打!”
房里气氛压抑。
宴好焦躁地抠着手指:“吃饭时候不是没什事吗?”
宴好在卫生间平息出来,跟客厅里江暮行眼神交流:爸走?
江暮行示意他看次卧。
宴好把湿漉漉刘海往后抓抓,吸口气去敲敲门。
里面响着宴明城声音:“进来。”
宴好转着门把手进去,看到他爸坐在椅子上抽烟,不假思索道:“爸,你不是跟妈在酒店过二人世界吗?怎到这来?”
宴明城发现这孩子竟然跟自己差不多高,但还在长身体,早晚会超过他,个子算很高。
抛开相貌不谈,作为个高中生,才智跟能力也都是等,没得挑。
就是心思深沉。
同龄人远远比不上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也不定能做到不露声色。
宴明城指下鞋柜上镜子。
江暮行把少年散开刘海顺顺,遮住那颗媚至极小朱砂痣,嗓音沙哑。
宴好露在外面皮肤都染层粉色,呼吸紊乱,眼角潮湿泛红:“起不来,腿软。”
江暮行把他捞怀里,抱小孩样抱去卫生间:“你把脸洗下。”
话落就将卫生间门带上,重重抹把脸才去开大门。
宴明城走进来:“你们在干什,怎这久才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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