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好走神,忘手里还有碗,手松,“当啷”声清脆响在地上炸开。
没等江暮行说什,宴好就缩下肩膀,又窘又无措:“那个…………不是……”
不知道是脑子混乱,还是舌头打结,或者两样都占,他半天都没把话说完整,懊恼得张脸发红。
宴好没跟江暮行对视,他就像小学生做错事样,站直,耷拉着脑袋认错:“不是故意。”
江暮行阔步走近,抬手
陈星语气有点不自然:“能理解。”
“你们最近还好吗?”
陈星故作轻松:“高考不要太紧张,跟平常样就好。”
“可惜你们来A大时候,已经毕业……”
陈星似乎是想起自己高中,有感而发地说她跟黄绪些事,说完意识到自己失态,就匆匆挂电话。
宴好下意识跳脚:“哪里不好?帮你,肯定比你个人忙要……”
话声戛然而止,他反应过来,愣住。
江暮行手机响,他交代句“碗洗”就出去接电话。
宴好捂住灼烧脸,后知后觉洗碗水全弄脸上,他小声爆句粗口,没敢让江暮行听见。
江暮行瞥见来电显示,抬脚去阳台。
筷子黄瓜丝吃,那个圈子里僧多粥少,有实力,却没有大舞台人多得是。
祝福绪哥在那条路上走远吧。
——
黄绪被报道这个事,牵扯出陈星通电话。
当时宴好在厨房洗碗,总共就两幅碗筷,两个盘子,他磨蹭半天都没洗完。
江暮行沉吟几个瞬息,给黄绪发个短信。
厨房里传出宴好声音:“谁电话啊?”
江暮行回厨房:“陈星。”
宴好觉得这答案在他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七年感情,从年少到成熟,磕磕跘跘相互扶持,最后沦为爱过陌生人。
电话另边是陈星,她说看新闻才知道黄绪参加节目。
震惊跟复杂不像是假。
江暮行偶尔出声,多数时候都不表态。
陈星说小会,停顿两秒:“小江,你有他联系方式吗?能不能告诉。”
江暮行直言道:“抱歉,不太方便,要先问他。”
江暮行看得眉头直皱:“碗上花纹都快被你磨掉。”
宴好遭到,bao击:“帮你还不好?”
江暮行选择沉默。
宴好把抹布丟池子里,沾洗碗水手往江暮行面前抖:“你要是敢说不好,以后吃完就撂筷子走人,桌子不收,碗不刷,地不拖,衣服不洗,什活都不干,就当米虫。”
江暮行简明扼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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