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丛不开玩笑:“小好,你这麦粒肿跟针眼是回事吗?”
宴好隔着毛巾揉潮湿刘海:“好像是。”
杨丛坐回地板上面:“那长过,就是没你大,以经验,你淡定点,不要揉不要挤,滴滴眼药水,喝点抗生素,慢慢就吸收,别自己吓自己。”
宴好听着舒坦:“你今晚就这句是人话。”
杨丛翻翻手机,无聊得很:“那玩儿会街霸,再多说几句。”
宴好脸谦虚:“不敢当。”
杨丛:“……”
“话说,”杨丛撑着沙发边缘半站起来,凑近点看哥们,“你两只眼睛大小,还挺别致。”
宴好左眼上麦粒肿条件反射地阵刺疼:“滚蛋。”
杨丛认真脸:“给你拍两照片做个纪念?”
靠,单身没人权。
——
江暮行进房间打电脑,宴好在客厅里坐下来:“丛丛,你晚点再去洗澡。”
杨丛啪啪按着手机,游戏里小跑车在悬崖边缘遛弯:“想需要个合理解释。”
宴好盘着腿擦头发:“里头有男朋友味道,除,不能有别人闻。”
杨丛在客厅瘫着玩手游,玩儿好几把,卫生间门从里面打开,他立刻瞥过去。
宴好先出来,脸不红,气不喘。
接着江暮行出来,把装脏衣服桶放洗手台底下。
两人切正常。
杨丛啧啧,还挺能忍,他不留神,手机掉到脸上,肉疼得他咒骂出声:“操!”
宴好快速擦擦头发,把毛巾丢向不远处椅背上:“玩吧,来。”
杨丛没报什希望,毕竟发小给自
宴好脚踹过去:“慢走不送。”
“别啊,”杨丛说,“你忍心看你兄弟流落街头?”
宴好慢悠悠:“忍心。”
杨丛冲他挑挑眉:“口是心非,懂。”
宴好翻白眼。
杨丛手抖,小跑车摔下悬崖。
“妈,又输。”
杨丛把手机扔茶几上面:“朋友,琢磨你这恋爱谈,可以啊,不做人都。”
宴好往沙发上靠:“还行吧。”
杨丛对他竖起两个大拇指:“全天下就佩服你。”
宴好跺脚,湿哒哒鞋底板扑哧扑哧响:“好湿啊。”
江暮行拿架子上毛巾:“脚抬起来。”
宴好配合地把只脚从拖鞋里拿出来,扶着墙抬起那条腿。
江暮行托起少年脚踝,拿干毛巾包住他脚,利索又不失温柔地揉揉,根根捏搓他白白圆圆脚趾头,水都擦干净,换另只脚。
脸被砸杨丛不但没人理,还被恋爱酸腐味熏得鼻子都快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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