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行撩开眼皮看他,暗沉眼底掠过丝欲火,似无奈似溺爱,你什时候没有
宴好上完厕所回床上,缩进江暮行怀里:“家里T没吧。”
江暮行阖着眼,冷不丁地听到他来这句,睡意瞬间扫而空。
“这次多买点吧。”宴好咕哝,“省得老感觉没用几个就没。”
江暮行扣住他后脑,拇指摩挲那片细顺发丝:“买多又不能吃。”
“能吃啊。”宴好舔他下巴,“每次不都吃进去?”
江暮行揉下他耳朵上深红印子:“那接着睡。”
“去上个厕所。”宴好听到玻璃上声响,掀被子动作停,“下雨?”
江暮行扫眼:“嗯。”
宴好把湿漉漉刘海往上抓抓,发丝翘成鸡毛,他爬起来,浅蓝色丝质睡衣乱乱,露着白皙脖子跟精致锁骨,上面全是,bao风卷过痕迹。
寸寸,没有处干净地方。
江暮行没回答宴好问题,只说回去,路面无表情,看不出有什情绪波动,步子也不快不慢,然而进门就把他压在墙上,桎梏住他腰,低头撕咬住他柔软唇。
力道极重。
腥甜很快在宴好唇间渗出,散开,又有,就像江暮行气息,始终猛烈地碾着他。
宴好撩过瘾,后果就是江暮行克制崩塌。
平时越理性人,失控起来就越可怕,疾风骤雨般,又快又狠,不给人喘息时间,像疯子。
江暮行扣他后脑手加力,言语中带着警告:“睡觉。”
宴好模他浅薄唇,高挺鼻梁,深刻眉骨,指尖经过哪,嘴就碰到哪。
找死不安分。
江暮行掐紧他腰,眉峰隐忍地拢起。
宴好被掐得浑身阵阵发软:“下雨,特别有感觉。”
罪魁祸首看过来,面上片淡然,显得尤其禁欲。
宴好翻个白眼。
江暮行挑挑眉:“在心里骂?”
“哪能啊。”宴好慢悠悠,“是觉得不可思议,天底下竟然有你这闷骚人,真稀奇。”
江暮行:“……”
后半夜,宴好昏昏沉沉地做个梦,梦里他跟江暮行在外面逛街,尿急想上厕所,四处找,就在他终于找到,准备解裤扣放水时候,他惊醒。
江暮行拍拍宴好不断起伏汗湿后背:“怎?”
宴好喘着气,嗓子眼干得厉害,说不出话来,就在前几秒,他与十九岁尿床黑历史擦肩而过,阵后怕。
房里亮灯,江暮行支起身看他,嗓音低柔沙哑:“做噩梦?”
宴好抹把脸,有点窘:“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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