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好抓抓脸:“那上次就不提,说这次,跟江暮行还好好,吵架虽然有,不过很快就没事。”
“作为过来人,妈妈还是要给你点建议,”倪清说,“少抱怨,少嫌弃,要理解,要包容,要克制,要学会将心比心。”
宴好笑弯眼睛:“妈,感觉你之前认为跟江暮行走不远,也不是很看好,现在怎帮起们?”
倪清语气严肃起来:“小江那孩子是真好,妈妈越看越满意,既然他进们家门,那就不能再让他走。”
宴好:“……”
宴好打哈欠:“打算去。”
倪清顿顿:“你们两个人还好吧?”
宴好古怪道:“妈,你上次打电话也问这个,是不是听说什?”
“你们在起年多,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倪清停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担心伤到儿子。
头看落地窗,晨光铺整个窗帘,他伸个大大懒腰,又是新天。
桌上手机嗡嗡响起来。
宴好起身去接电话:“妈,你还没睡啊?”
“准备睡。”
倪清在那头温声问:“好好,今天课多吗?”
吃早饭时候,宴好把两只脚从拖鞋里拿出来,左右放在江暮行鞋面上,踩着他,三言两语说电话里内容。
“妈夸你。”
江暮行继续吃南瓜饼,面上没什情绪波动。
宴好用脚趾蹭他小腿肌肉:“你这反应是几个意思?”
“个意思,”江暮行语调平平,“害羞。
宴好很快就明白过来那句话含义,通常来讲,段感情经过年半载时长,有些东西会褪色,淡去,甚至消失无影,而有些东西会逐渐,bao露出来,摊在两人之间,割伤爱着彼此那颗心。
感情是需要经营。
“好好,”倪清轻柔说,“妈妈又问你,不是不相信你话,是觉得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今天跟昨天还不样呢,是吧。”
“你们步入个新阶段,大学里人跟事物,切都是新鲜,心态跟三观也会有定变化,妈妈不在你身边,不知道你具体情况,会多想。”
倪清没等儿子有反应,就自收尾:“妈妈更年期,唠叨上,你听听就好。”
宴好拉开窗帘:“满课。”
倪清叹道:“怎妈妈每次问你,都是满课,累不累啊?”
宴好也是个报喜不报忧俗套人。
“还好,妈,你那是赶巧,也不是每天满课,明天下午就只有前两节有课,可以玩。”
倪清说道:“那你跟小江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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