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好断断续续说完就挂,忙着投身进哄男友大业中。
徐茂没听出异常,问道:“江暮行呢?”
宴好被江暮行极具占有欲气息笼罩着,腿有些站不住地靠在墙上,亲亲他蹭在自己嘴边发丝。
“他在跟对象闹别扭。”
徐茂没反应过来就接句:“没事吧?”
“没事。”宴好单手抱住江暮行精瘦窄腰,“他对象在哄。”
他正哄着,口袋里手机震起来,他试图把江暮行捏着自己脸手拨下来,没拨动。
只好作罢。
男朋友还在生气,怎办,哄着吧。
电话是徐茂打,说比赛马上就要开始,问宴好在哪,怎没来。
指着他来给自己加油。
郁,他左脸快破皮,火辣辣疼。
江暮行盯着看。
宴好怕,他咽咽唾沫,小声道:“不能再擦啊,真不能再……”
话没说完,就被大力捏住脸。
宴好鞋尖亲上江暮行:“还酸呐?”
徐茂慢吞吞地反应过来,惊悚得抽口凉气。
天爷,江暮行那样冷冰冰人还会闹别扭?而且……要人哄?
无法想象。
徐茂隐约听到声抽噎,他奇怪道:“宴好?”
“,嗯,会不能过去,下半场,唔,嘶,下半场去给你加油。”
来大学,朋友总共没几个,个都不想少。
宴好脸上痛,接着是温软触感,下又下。
江暮行在消毒。
宴好脖子往后仰,拉出颤栗,纤美弧度,他深吸口气,呼出鼻息湿热。
“临时有事,会就去。”
江暮行言不发,周身寒气未褪。
酸着呢。
宴好戳他平直宽阔肩,软软撒娇:“那真是意外。”
江暮行眼眸黑黑沉沉。
宴好头皮麻麻:“好好,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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