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告诉你些消息。还记得几个月前说过那个铁路联盟反狗咬狗提议?你不喜欢这个主张,你点也不喜欢。”
“记得,怎?”
“它已经被通过。”
“什被通过?”
“反狗咬狗条例。就是几分钟前在会上通过。从现在起,九个月后,科罗拉多就不再有凤凰·杜兰戈铁路公司啦!”
为限制地区。
会议休会时,人们都急着离开,没有私下交流,没有朋友间闲聊和交际,大厅少见地在极短时间内便空空如也,没人搭理或是看眼丹·康维。
在门厅里,詹姆斯·塔格特碰到沃伦·伯伊勒。他们并没有事先约好,但塔格特看到大理石墙壁映衬下那个庞大身影,连脸都不用看就知道是伯伊勒。他们走向对方,伯伊勒脸上带着比平时更少欣慰,说道:“干完,现在看你,吉姆。”“你不必来这里,为什要来?”塔格特闷闷不乐地说。“哦,就是觉得有意思。”伯伊勒答道。
丹·康维坐在空空座位中间,直到打扫卫生女清洁工来清理大厅。她招呼他时,他顺从地站起来,拖着脚步走到门口。在走道上经过她时,他从兜里摸出五块钱,默默而和缓地递过去,并没有去看对方脸。他似乎不清楚自己在做什,好像觉得自己是在个需要慷慨地付小费才能离开地方。
达格妮正坐在办公桌前,忽然,她屋门猛地开,詹姆斯·塔格特冲进来。他还是头回用这种方式进来,脸兴奋。
她惊得跳起来,把桌上玻璃烟灰缸撞翻到
自从圣塞巴斯帝安铁路线被国有化以后,她还没见过他。他既没有找她谈论此事,她也没有对此再说些什。无可辩驳事实证明她是对,因此她觉得没有必要再去评论,那种半出于礼貌、半出于怜悯感觉,使她没有去对他说应该从此事得到些什结论。无论如何,他只能从中得出个结论。她听说他在董事会议上讲话,只是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膀,感到很好笑。不管他有什目,如果她成绩能被肯定,那从现在开始,即使不为别,就是为他自己他也会放手让她去干。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只有你才能为铁路做点什?”
她迷惑不解地看着他。他语调高昂,站在她办公桌前,兴奋得浑身紧张。
“所以你觉得毁公司,对不对?”他喊道,“只有你才是们唯救星?觉得没办法弥补在墨西哥损失?”
她缓缓地问道:“你想干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