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你奴隶。”
“是你?”
“不知道你是什意思——”他停住口,他知道那是什意思。
“不,”里尔登说,“你不是奴隶,你想什时候离开这里都行。”
“……不是这个意思。”
“可……”他试试,又停下来,他声音像是在试探着冰面脚步,“可难道没有任何言论自由吗?”
“在你自己家里可以,在这里不行。”
“难道没有坚持自己想法权利吗?”
“那你就要去承担后果,而不是。”
“你难道不能容纳不同意见?”
“不会。”
“你必须得宽厚点,亨利。”
“没必要。”
“你必须得有点同情心。”
“没有。”
表情。他们脸上惊诧不是被炸弹突然爆炸所引起,而是像那些直在玩点燃导火索人们。没有尖叫,没有抗议,没有质疑;他们知道他是认真,也知道它所意味切。个隐隐加重感觉告诉他,他们早在他明白之前就知道这些。
“你……你总不会把你自己弟弟扔到外面大街上吧?”他妈妈终于开口,那不是在命令,而是恳求。
“会。”
“可他是你弟弟……难道这对你没有任何意义吗?”
“没有。”
“是。”
“不明白……”
“是吗?”
“你向来清楚……政治观点。你以前从未反对过。”
“没错,”里尔登庄重地说,“假如因此让你产
“不能,因为这切都是在花钱。”
“难道除钱就没有别?”
“有啊,那就是这是钱事实。”
“难道你不考虑任何……”他本想说“更高”,却改口为——“任何其他层面吗?”
“不。”
“个好人懂得如何去原谅别人。”
“不懂。”
“你不是想让认为你是自私吧。”
“是这想。”
菲利普眼睛在他们两人之间看来看去,还以为踏在坚实花岗石上,却突然发现那不过是层薄冰——此刻正在他四周裂开。
“也许他有时候是有些过头,可这只是随便说说,只是闲聊而已,他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
“那就让他知道知道。”
“别对他那狠……他比你年轻,而且……而且弱小。他……亨利,别这看着!从没见过你这副样子……你不应该吓着他。你知道他是需要你。”
“他知道吗?”
“你不能对需要你人那狠心,这会让你灵魂今后辈子都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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