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看到硕大
屏幕上出现
几行字，带着锐利倔强笔锋，令时间停滞，向全世界、向全世界心脏——纽约，发出最后
条消息：
兄弟，你如愿以偿！
弗兰西斯科·多米尼各·卡洛斯·安德列·塞巴斯帝安·德安孔尼亚
她分不清是眼前看到字迹还是里尔登大笑更让她吃惊——里尔登在身后满屋人目光下和喧哗声中挺身而立，用笑声盖住他们惊慌叹息，他在笑声中致意，迎接和领受着这份他曾经拒绝过礼物，感到轻松、胜利——他心悦诚服。
九月七日晚上，蒙大拿州条铜缆断裂，位于斯坦福铜矿旁塔格特公司运输线装卸吊车发动机熄火。
妇人带着烦躁不安惊恐质问道，“他没有权利这
做！”
“这是个意外，”个说话有气无力、操着官腔年轻人说，“是连串意外，只要用统计里概率分析就不难发现。散布传言、过分夸大与民众对立人力量是没有爱国心表现。”
“辩论是非是学术界事情，”个嗓门像老师、嘴巴却像酒鬼女人说道，“可个人怎会在人民最需要时候，还这样固执己见地把财富毁掉呢？”
“
就想不通，”个老者颤抖声音里满是辛酸，“特别是经过好几百年对人残忍本性改造之后，经过用善良和人道进行教化、培养和训导之后！”
个女人困惑声音不知所措地响起来，又随即沉下去：“还以为这是个充满友爱年代……”
这座矿生产昼夜不断，它是在分秒必争地把每粒矿石从山体上掘出
“很怕，”个年轻姑娘不停地说着，“很怕……噢，也不知道是怎回事！……只是感到害怕……”
“他做不到这样事！”……“可是他做！”……“这是为什？”……“拒绝相信！”
……“简直不是人！”……“这是为什？”……“他只是个无是处浪荡公子！”……“这是为什？”
在房间另头个女人惊叫声同时，达格妮眼角也瞟见某种令人不安信号，她猛然转身向外望去。
操纵日历是个锁在屏幕后面小屋里装置，它年复年地将同样屏幕翻卷出来，然后把日期投影上去，在固定节奏下进行稳定变换，只有在到达午夜时才会转动下。达格妮身子转得很快，正好让她看到个如同天上行星颠覆轨道般、意想不到情景，她看见九月二日字样正在向上移动，随即便越出屏幕上端，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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