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朗转向里厄,有点尴尬地说下去:
“件私人事情。”
警官于是要去看看病人。但是里厄认为最好让科塔尔在访问前有个准备。当里厄走进科塔尔房间时,他只穿件灰色法兰绒衣服,在床上竖起身子,带着不安神情,转身向门日望着。
“是警察局吧?”
“不错,”里厄说,“且别激动。完成两三项手续后,就没您事。”
科塔尔是个古怪人。他们之间长时期来只有楼梯上相遇时打个招呼关系。
“只跟他谈过两次话。几天以前,在楼梯口打翻盒带回家来粉笔,有红色也有蓝色。这时,科塔尔走到楼梯口,帮拾起来。他还问,要这些不同颜色粉笔作什用。”
格朗于是向他解释:他想重新学点拉丁文。自从离开中学后,他已经忘记得差不多。
“对呀!”他对医生说,“有人向保证:这对更好地掌握法语词义是有益。”
他就把拉丁文单词写在黑板上,用蓝粉笔再抄遍词尾变化——性、数、格变化和变位,又用红粉笔抄写那不变部分。
但是科塔尔回答说这毫无用处,再说他是不喜欢警察局。里厄不耐烦,说:
“也对他们并无好感。如要次就完事,必须对他们问话回答得快、回答得正确。”
科塔尔不吭声,医生转身向门口走去,但这个矮胖子叫住他,井在他走近床边时拉住他手:
“他们不会伤害病人,个上吊过人,您说对吗,医生?”
里厄看他会,然后向他保证从来也没
“不知道科塔尔是否懂得,但是他对这表示感兴趣,并向要支红粉笔。当时感到有点奇怪,但这毕竟……当然没想到他会用它来完成他计划。”
里厄正在问他第二次谈话内容是什,但是警官带着秘书来到。他首先要听听格朗陈述。医生发觉格朗在谈到科塔尔时,总是称他为“绝望者”。他甚至度用上“致命决定”这种词儿。他们讨论z.sha原因,格朗却显得咬文嚼字。最后大家同意选用“内心痛苦”词。警官问从科塔尔态度上是否事先点也看不出他所谓“决定”。
“昨天他来敲门,”格朗说,“问要火柴。就把自己盒给他。他边表示歉意,边对说邻居之间……然后他向保证定把火柴还来。叫他留着。”
警官又问这位职员,科塔尔有没有异常表现。
“觉得他奇怪地方,就是他好像要跟谈话。但是正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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