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叙事到此行将结束。现在正是里厄医生承认自己是这本书作者时候。但在记载这段历史最后些事件之前,他至少想说明下他写这部作品理由,希望大家知道他是坚持以客观见证人态度来记录。在整个鼠疫期间,他职业使他有机会接触到该城大部分居民和解他们心情。因此,他完全有资格来叙述他所见所闻。不过,他在从事这项工作时候,想保持种恰如其分谨慎态度。总说来,他竭力避免叙述那些他自己没有亲眼看见事情,他竭力避免把些无中生有想法强加在他那些鼠疫时期伙伴们身上,他总是以那些偶然地或者由于发生不幸事件而落到他手里资料来作为依据。
他是在为种罪行作证,因此他像个善良证人那样,保持定谨慎态度。但同时,根据他正直良心,他有意识地站在受害者边。他希望跟大家,跟他同城人们,在他们唯共同信念基础k站在起,也就是说,爱在起,吃苦在起,放逐在起。因此,他分担他们切忧思,而且他们境遇也就是他境遇。
作为个忠实见证人,他主要是把他们所作所为、有关文献和传闻都记载下来。但他个人要讲事,诸如他期待心情,他所经受种种考验,他都不打算涉及。即使他提到些,那也只不过是为解他们,或者使别人解他们,同时也是为把他们经常隐隐约约感觉到东西尽可能明确地表达出来。说实在,这种服从理智努力并没有使他付出很高代价。每当他情不自禁地想把自己内心思想直接掺合到成千上万鼠疫患者呻吟中去时候,他就会想到自己所经受痛苦没有项不是别人痛苦,想到平时在这个世界上,个人痛苦往往是与别人毫不相干,而现在大家却都能够同病相怜,这本身就是件令人快慰事情,因此他就不谈个人事。显然,他应该代表大家讲话。
但在这些市民中间至少有个人,里厄医生是不能代表他讲话。这就是塔鲁有天跟里厄谈起那个人:“他唯真正罪行就是他从心底里赞成那种导致孩子和成人死亡东西。除此以外,都能理解,但是这件事,只能勉强原谅他。”这个人具有颗愚昧无知心,颗孤独心,而们故事在写这个人之后也就应该结束。
当里厄医生离开充满着节日欢乐大街,并刚要转人格朗和科塔尔住那条街时,他被道警戒线拦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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