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也没谁觉得来陪夜有什不妥。
这年头,老同学之间关系好成这样很稀松平常?
霍时安似乎是瞧出心思,“外面都知道俩
回神,“没想什。”
他眯眯眼睛,“没想什你脸红?”
“热。”余光扫向他,脱口而出,“你脸怎成猴屁股?”
他脾气,bao躁起来,“就你能热脸红,不能?”
懒得看他死人脸,端尿壶去卫生间,拿起来时重量超过预料,手抖,差点让尿壶掉下来。
捞起他搁在床上手,把他拽直,发现完全绰绰有余,“这就是你说够不到?霍时安同志。”
他这会又脸不红心不跳,“够没你方便,怕卡肉。”
“自己来。”
不让他小计谋得逞,没得商量说,“数到三,你不来,就丢下尿壶走人,你等着躺在自己尿里漂洋过海吧。”
“……”
从床底下给霍时安端出尿壶。
他介于黄花大闺女跟老夫老妻之间让帮他拿出来。
跟他是穿开裆裤长大,哥俩好十几年,成年后谈起恋爱,天天没羞没臊,小阁楼上知根知底,按理说帮他拿出来,是点儿问题都没有。
可问题是,有五六年没见,怪紧张。
除紧张,还有那丝丝……怀念。
他在后面事不关己说,“拿稳点,要是洒出来,俩今晚就要骚没法睡。”
扭头瞪过去,他闭嘴.
病房里没有沙发床,晚上不知道怎搞,心想干脆就在椅子上窝晚算。
反正以前做项目也是那过来。
已经做好思想准备,霍时安就给来个意外,他不知道什时候找人,找谁,医院给搬进来张床。
霍时安放水放很久,稀里哗啦声音直响着,好像水龙头忘关掉似,都没忍住瞄眼。
这眼瞄过去,眼角抽筋,个头真他妈惊人。
上次在小家园,他不跟块站小便池,而是扭扭捏捏去隔间,莫不是怕吓到?
“方淮。”
霍时安喊,“你想什呢?”
不知道还是不是记忆里模样,是不是切如初。
估计不是,霍时安都比高半个头。
霍时安真憋出内伤,膀胱快坏样子,他催促,“快点儿啊。”
做几个深呼吸,手快要碰到他时候,冷不丁想起来什,“不对啊,你被砸伤是腿,手又没事,你可以自己动手吧?”
他面色瞬息间变又变,“手短,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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