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陈又就后悔死,何思阳平时做事干练很,哪知道这次慢慢吞吞,磨磨蹭蹭。
何思阳说好,陈又更疼,他端着漱口杯,说自己来就行。
何思阳手上湿湿,都是陈又口水,他去厕所,出来时手上是干。
陈又漱口,他以前吃饭时候,咬到舌头不在少数,但是也没有出现总是好不情况,他不蠢,就是智商比较容易不在线。
好像两者区别不是很大。
陈又照做,“左边有块挺疼,感觉破。”
何思阳眸光深谙,“是破。”
“那是怎回事?”陈又烦躁,“好像也没做什吃东西美梦啊。”
何思阳说,“当天做梦,醒来之后有八成几率都会忘记。”
陈又信,天才嘛,放个屁都有哲学味儿。
楚天目睹男人从他身边经过,把他当成空气,或者隐形。
他就那望着男人背影,都忘收回视线。
“……傻逼玩意儿。”骂他自己。
任务进度又分分减回去,与此同时,鬼压床也再次出现。
陈又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无力,还虚,身上骨头关节也都很难受,好像在自己睡着时候疯跳夜舞,玩出很大动静。
,还对他俩笑下。
东子跟老余好半天才回过来神。
哎,不笑就是狱中花,这笑,真要命,难怪老大会对人好到那种地步。
陈又遇到个怪异现象,不知道怎回事,但凡是个中年老年在他周围,何思阳都会用种难以言喻目光盯着对方。
不但如此,还脸阴沉沉,说话都带阴风。
陈又在
“不行,说话都疼。”
他坐不下去,“去漱个口。”
何思阳跟在后面,“你舌头上面有个小血泡,给你弄破吧。”
陈又立刻停下脚步,啥玩意儿?都有血泡?
他挣扎下,“好吧。”
何思阳注视着男人,“不舒服吗?”
陈又活动着手脚,“嗯。”
何思阳问他,“哪儿不舒服?”
“哪儿都不舒服。”陈又说,“你看看舌头,是不是破?”
何思阳微俯身,“再伸出来点。”
搞他都不敢跟年纪大人说话。
离年三十越来越近,陈又督促三个节目进程,去做汇报工作次数多,见着楚天次数也就多。
他要求带上何思阳,到那儿就让对方在楼下等着,有个2分也是好,不能再没。
楚天看到何思阳,脸上表情变又变,精彩纷呈。
扫眼害人精,陈又皱眉,赶紧加快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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