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听好几遍才听清楚,他愣,轻声说,“乖啊,爸爸给你擦擦脸,擦完就不难受。”
简单很乖。
乖陈又有几次差点把脸盆打翻在地,太可怕。
看来家人在简单心里,远比他想象还要重要。
早,简单就醒,他低头看看怀里黑色脑袋,唇角勾勾。
“根本推不动,他又高又壮,跟头牛样。”
系统继续出招,“挠痒。”
陈又说,“拉倒吧,简老板不怕痒。”
他拽拽身上男人,“学长,你躺旁边睡吧,比身上舒服多。”
简单把人抱紧,“别走。”
说着,陈又没动。
因为他手被勒紧,简单压上来。
操,好沉。
陈又闷哼,胸都要被压爆,“学长?”
简单呼吸悠长,睡着。
掌心里,大力搓搓,老简,不相信那些事跟你有关。
你放心,定会查明真相!
简单在仓库里待着,切伪装全部如潮水般褪去,眼中流露出真实情感,悲伤,痛苦,阴毒,畅快。
他呵呵低笑起来,然后哈哈大笑,笑前俯后仰,不能自抑,笑到最后,满脸都是泪。
当天晚上,陈又等到快十二点时候,简单才回来,还带进身酒气。
“起来。”
陈又眼皮黏块儿,“不起。”昨晚他当晚上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没错,姐姐也是他。
除这些个角色扮演,他会儿要讲小鸭子故事,会儿要唱《是小海军》《两只老虎》等不重样儿歌。
到后来,呵呵,他还得学狗叫。
因为在简老板喝醉,把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还有姐姐都说
陈又立刻就安抚着说,“不走不走,会直陪着你。”
禁锢他恐怖力道松懈些。
他趁机把人推到边,喘口口气,“爷,等着,去打水给你擦手擦脸。”
陈又打水过来,喊几声都没反应,他把袖子卷到手肘位置,拿毛巾拧干,放到男人脸上。
简单喉结滚动,打出个音,“爸,难受……”
“……”
陈又就那被压到后半夜,他口吐白沫,直翻白眼。
电视里都是骗人。
系统出来说,“你可以把他推开。”
陈又苦着脸,“推啊,你没看推很多回。”
“顾生……”
“在,在这儿。”
陈又捉住男人手,“学长,你怎喝这多酒啊?”
简单喃喃什,陈又把耳朵凑到他嘴边,听着好像是“难受”
他拿另只手拍拍男人胳膊,“学长,去给你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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