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举着帕子晃晃。
他以自己纯白人格发誓,绝对没有任何捉弄意思。
但是小孩双眼睛瞪过来,人也扑上来。
陈又被扑倒在地,后脑勺撞到,现实和理想真特差太多。
帕子被拽走,腿还被踩,哎哟卧槽,小兔崽子,你找死是吧?
陈又拿看看,“他还说什?”
侍女摇头。
陈又让人下去,他仔细瞅瞅帕子,春桃是几个意思啊?
正准备收回视线时候,陈又突然想起来,这不是二狗子怀里那个?
前段时间二狗子不知道从哪儿得来帕子,藏很严实,有次不小心被春夏秋冬见着,还问是哪个小姑娘给。
系统,“逗你玩。”
陈又,“……绝交!”
洗完澡,换身干净衣衫,陈又把头发绑,神清气爽下楼,上后院吃西瓜去。
这边西瓜瓤颜色跟他熟悉不太样,怎说呢,就是不好看。
吃起来,味道和口感还是可以,主要也没选择。
陈又在房里自己吓自己,吓出身冷汗,浑身黏糊糊,他叫来下人去打水,坐进木桶里舒服舒服。
“444,要不要拜师学艺啊?”
系统说,“晚。”
陈又拿布巾擦着胸口,“不是有句话说,想学习,什时候都不晚?”
系统,“有吗?”
陈又气急败坏,抓住小孩条腿,准备把人打哭,冷不丁想起自己
陈又明白。
春桃是想让他亲手把帕子交给二狗子,博得好感。
陈又在长廊角找到小孩,对方低着个头,眼睛扫来扫去,找东西。
“你在找这个?”
背后声音刚响起来,小孩后背就挺直,他转身,看到帕子时,唇紧紧抿。
陈又拿块最大端着吃,西瓜子吐地,春夏秋冬都上班去,还是通宵,要到明早才能忙完。
电视里每次出现青楼,给镜头都是莺莺燕燕,溜欢声笑语,堕落不堪。
陈又经历这遭,才知道他们很辛苦,有客人,累,没客人,又愁。
年下来,每个晚上都是在应付,陪笑,小病小灾,照样如此,除非是真下不来床。
有个侍女过来,手里拿着块帕子,“爷,这是春公子让奴婢转交给您。”
陈又,“你看看,你也要多读书。”
系统,“……”
陈又靠着木桶,条手臂横在边沿,两条腿也搭上来,他长叹声,“好爽啊。”
系统说,“二狗子在你门外。”
陈又个激灵,手臂和腿立刻放进木桶里,快被吓死,“二狗子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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