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去把他扶进车里,系上安全带,夏少爷您能不能等伯伯下班再折腾啊?
陈又歪着头,嘴里说着什,又安稳
司机方向盘打偏,在路上开出个S形,他吓满头冷汗,这夏少爷真是能人,次次在先生那里破例,成个特殊存在,这会儿也不消停。
陈又挥动这两只手,“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是卖报小行家!”
“嗝……”
司机看不妙,“先生,夏少爷要吐。”
盛擎面色极为恐怖,“停车,让他出去。”
盛光神情厌恶,用担忧语气说,“爸,夏哥哥怎跟不三不四人出去喝酒啊?还喝这说。”
盛擎说,“那是他同学。”
盛光闭上嘴巴,脸色很不好,满脑子都是父亲抱着废物穿过马路样子。
他小时候想要父亲抱,却被推开,后来才从奶奶口中得知,父亲有洁癖,不喜欢跟人接触。
所以盛光最大愿望就是能被父亲抱下。
咽唾沫,他低头看看怀里小哭包,你爸是干什啊,怎这可怕?
盛擎二话不说,就把手臂伸过去,将少年捞到自己臂弯里,“盛夏。”
陈又醉醺醺,两条腿软成面条,身子往下滑,又被拉起来,他还在神志不清喊着,“爸爸……”
“好想你……爸爸……”
盛擎眸光落在少年脸上,薄唇抿,冷着脸将人拦腰抱起,大步离开。
司机赶紧照办。
车门开,陈又就冲出去,蹲到树底下哇哇吐起来。
车里气压很低。
盛光盛景都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
陈又吐不出来,就倒在地上。
十几年后今天,那个愿望已经成种执念。
现在废物竟然得到他直想得到,却得不到,盛光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而盛景却没他那多心思,只是觉得难以置信。
躺在副驾驶座上陈又醉,他察觉不到车里僵硬氛围,用儿歌《是个粉刷匠》调调唱起来,“是个小哭包,装逼本领强——”
“……”
望着小哭包被他爸抱走,杵在原地肖琅苟怀里空,他有点儿懵,还有点儿失落。
疯疯疯!
肖琅苟蹲到地上抽烟,手都在抖,怎也点不着火,他气把打火机砸地上,又捡起来,抖着点燃烟,惊慌抽着。
根烟抽剩下个烟屁股,肖琅苟脑子清醒,人也不慌,先是给靓妹打个电话,约好地点,他现在急切想要试验下自己。
车里多个人,气氛徒然就从安静变闹腾,还弥漫出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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