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吧……
陈又小心翼翼把上衣放下来,中途刮到点,他都疼倒吸凉气,真好疼啊,钻心,操,疼起来差点要他命。
没有想再躺床上睡个回笼觉念头,陈又下床把床被整理出去。
公寓里很静,阎书不在。
陈又想留个纸条,但是没找到纸笔,他寻思,还是发信息吧,号码就在个人信息里面,他早就记下来,对方要是问起来,就说是听别人说,至于别人是谁,再说。
没事,还是。
陈又打量房间,面积超大,就张床,个床头柜,面衣橱,其他什东西都没有。
东西太少,房间大让人心慌。
在床上做会儿,陈又脑子不乱,就感觉胸口好疼,他去检查戴身上红宝石,卧槽,没法说,真没法说。
红宝石不知道怎大好几倍,还破许多个边边角角。
,人就出来。
阎书盯着桌上冒着热气葱油拌面,眼眸微微眯,他突然就笑起来,“看着不错,没想到陈医生还有这手艺。”
陈又莫名其妙打个冷战,他搓搓胳膊,操,好冷啊,不会是要变天吧?
盘面在惊悚气氛里吃完。
阎书去酒柜拿瓶红酒和两个酒杯,自己杯,给陈又也倒杯。
【主任,去医院。】
打完最后个句号,陈又把这条短信发出去,他拿着手机等,没有回信,“先回医院吧,上班迟到就不好啦。”
陈又还没去开门,门就从外面打开。
阎书半夜去医院做个手术,刚回来,他猛地抬眼,嗓音冷掉渣,那口气,是在质问,“你怎会在这里?”
陈又黑人
陈又抓紧被子往怀里塞,慌慌张张说,“444,快帮看看,这是怎?不会是感染什东西吧?”
系统说,“眼睛以下部位屏蔽。”
陈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系统好像很不爽啊。
他只好自己再看看,难道是昨晚做梦,梦到自己在簸箕里捡黄豆,总是捡不起来,使劲掐?
陈又是不太想喝,为什呢,因为对方身上诡异气息,好像杯子里不是红酒,是从哪个部位放出来血。
——你喝,今晚就得死。
好会儿,陈又才端起来抿口,挺好喝,他没再喝,说要走,之后就什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陈又是在床上醒来,身下是柔软双人大床,身上是白色被子,这场面,电视剧里经常看到啊,几乎都跟酒后乱性扯在起。
他低头看自己,上衣在,裤子在,袜子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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