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觉得自己可能是昨晚水喝多,路往上冲,最终全部冲进脑子里。
因为他竟然自己把自己绊倒,大脚趾踢到地板,他哎哟声,疼眼睛飙泪。
阎书转身,看着青年在那滑稽蹦蹦跳跳。
陈又背过去,不给他看。
阎书去卫生间,出来后就穿好衣服裤子要走,还良心发现,叫上陈又起。
院长倒是没问什意外,“昨晚是小王接那个手术,你回头去打个招呼。”
阎书说,“好。”
院长古怪问,“你现在在哪儿?怎有水声啊?别告诉,你不在来医院路上,人还在住处?”
阎书看眼卫生间,过去把门关上。
里面陈又在洗脸,听到关门声,他动动耳朵,快速擦干净脸上水,扒着门偷听。
这是有多爱,才能做出来行为?
阎书愣住。
想起来什,他眉心皱,在地上裤子里摸到手机拨个号码。
“院长。”
院长劈头盖脸问,“现在几点,你才打电话来,昨晚是怎回事,打你电话关机,所有人都在等你。”
人是吗?!”
阎书面色铁青,“你鬼叫什?生怕别人不知道两个男睡过?”
陈又吸吸鼻子,不说话,屁股还疼着呢。
真讨厌。
这人变虽然古怪,但是不光有刀子,还有糖呢,不变时候屁都没有。
陈又大脚趾疼,不想走,就见机行事,“屁股疼。”
阎书眉头打结,不耐烦问,“那你想怎着?”
陈又抖着腿,“要你抱。”
阎书像是听到多大笑话似,“
外头阎书结束跟院长通话,又打给姜美人,问昨晚手术细节,陈又见声音没,他就开门出去。
男人站在窗户那里,背影很是凌乱忧伤。
可以理解。
睡同事,但是不知道。
邪门。
阎书沉默。
院长像是敲下桌子,“你在不在听啊,没睡醒还是怎着?”
“作为个医生,不管在什时候,都不能拿病人生死开玩笑。”
阎书沉声说,“昨晚这边发生点意外。”
他没有细说,也没法说。
就知道给他摆主任架子。
陈又坐到床上,就那露着身痕迹,屁股君英勇就义,任务进度还是零。
这笔账亏。
不过,昨晚变个阎书很温柔,算算,陈又扒扒蓬乱头发,不管边上人,他自个去卫生间刷牙洗脸去。
阎书不自觉去看,青年往卫生间走,后背又白又瘦,脊骨上是串深红印记,直蔓延到尾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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