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是因为熟悉,熟悉到什程度呢,像是几辈子情人。
没准阎书也是跟他差不多,对他有种迷之喜欢。
“往上抓抓,对,就那里。”
陈又不做老巫婆,让上下眼皮这对王子跟公主幸福拥抱上。
阎书眼底被戾气覆盖,无意识呢喃,“你是,为什要跟其他人分享。”
陈又哼哼唧唧,“就是你刻串那儿。”
他发觉后背手不动,“怎不抓,快抓抓,痒死。”
阎书阖阖眼,“疼吧。”
“当时好疼,睡觉都不能躺着,只能趴着。”陈又打个哈欠,眼角都湿,“现在不疼啦。”
“下次不要这玩,又没有做对不起你事,无仇无怨。”
阎书说,“去吐会儿。”
陈又,“……”
他摸摸男人脸,“个人要先面对自己,才能面对别人。”
阎书唇角微抽,“你说什?”
陈又说,“也不知道。”
,擦擦额头汗,撒谎真是门技术活。
他在客厅无所事事转转,去捣鼓阎书电脑玩。
阎书忙到凌晨才从医院回来,他脱衣服去冲洗,换上干净睡衣躺在青年身边。
陈又翻个身,脸贴着阎书胸口,人还是迷糊,“回来啦?”
阎书摁声,把青年往怀里带带。
他自言自语,“想杀他们,全都杀。”
“但是不行,只有两条路可以有,起毁灭,起生存。”
“你说你喜欢,为什还想不起来,快点想起来吧……”
陈又睡着,没有听见。
第二天,白旭去医院找阎书,开门见山,“上次你说那个朋
阎书垂眸,无声叹息,“你啊。”
陈又好困,他嘀咕句,“这话怎听着这熟悉啊……”
这段时间他跟阎书在块时候,总觉得很像首歌里唱,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笑容这样熟悉,时想不起。
说实话,陈又都不知道自己对阎书是不是那种喜欢,要是喜欢,那也太快吧,嗖嗖嗖。
要不是喜欢,为什会控制不住去关心呢?
阎书,“……”
陈又说后背痒,“你给抓抓。”
阎书说,“自己抓。”
“手短,够不到。”陈又瞪他,“男朋友后背痒,抓两下都不行?”
阎书把手伸进去,“哪儿痒?”
陈又突然醒,他去摸遥控器开灯,撑起身子捧着男人脸瞅瞅。
阎书问,“干嘛?”
陈又叹道,“你好美。”
阎书面色黑,“让开。”
陈又不让,“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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