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这行真心没法说,压根就没有固定休息时间,尤其是外科医生。
陈又唉声叹气,照例跟系统打招呼,对方还是不回应,继续死着,“跟你说啊,不管是人,还是机器,都要面对现实。”
“你躲着是没有用,你欠几个解释,不光记在心里,还记在本子上,要是你,就快刀斩乱麻,不拖拖拉拉,没意思,你说是不?”
“把事说开,你答应不再骗,就会原谅你,真,你信,绝不是记仇人。”
嘀嘀咕咕堆,陈又该说都说,只能等系统重新站起来,接受漏洞变黑洞悲剧。
陈又揉揉眼睛,恶狠狠地拆散上下眼皮这对你苦命鸳鸯,“你不在,睡不着。”
阎书扣着皮带,过去在陈又额头亲亲,把床尾大泰迪熊拎着塞他怀里,“抱着它,就是抱着。”
陈又,“……”
完全不样好,泰迪熊那软,还没有温度,没有八块腹肌,没有好看人鱼线,腰窝,他也没有大大大大大阎书可以抓。
阎书往门外走,“冰箱里有吃,你要是不想吃,就自己煮个面条,走。”
候,扫眼床头柜,上面放着两个木雕,分别是小阎书和小陈又。
小陈又脖子上戴着个粉色泰迪挂链,还镶着颗钻石,亮亮,像颗小太阳。
阎书走过去,把小陈又拿到手里,摸摸他头,“真可爱。”
夜凉,室内温度很低,床上被子有大半都掉在地板上,青年躺平,粉色睡衣卷起来块,露出漂亮细瘦腰身,熟睡中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幅摸样有多勾人。
阎书摇摇头,去把被子拉上去,盖在青年身上,他坐在床头,借着朦胧月光凝视着青年。
过天,医院还没法回到正常场面,
陈又看着男人背影,觉得特高大特挺拔,“阎主任,你回来。”
阎书停住脚步,原路折返,抱住他脑袋,唇贴上他额头,哑声说,“别招,伤患在等着,必须马上去医院。”
陈又脑补个人濒临死亡样子,他什黏糊糊心思都没,催促道,“快去快去。”
阎书在玄关换鞋时,听到卧室里声音,“路上开车慢点啊!”
他眼底浮现抹暖意,“好。”
陈又无意识挥动手臂,去摸旁边。
阎书见状,就立刻躺到那个位置,让青年安心。
清晨五点多,个电话过来,阎书就起床穿衣,他放轻手脚,还是把床上人惊醒。
陈又打着哈欠,“干嘛去啊?有手术?”
阎书简短说,“你接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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