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脱口而出,“高兴啊。”
他想死心都有,操,智障陈,你早晚要把自己坑死。
办公室气压好低,危急关头,陈又动用超级武器,勾着阎书脖子就去打啵。
另处,高档小区某个楼层,某个室内片狼藉,沙发上掉着半个玻璃杯,桌椅东倒西歪,玻璃茶几碎地,鲜红玫瑰被踩烂,精致花瓶碎成多块,蹦到处都是。
姜美人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她披头散发,眼神空洞,左手食指不知道被什划破,血滴滴答答,在脚边凝聚成小滩血红水迹。
阎书调出相关记忆,“记得,还告诉你,也许对方口中朋友就是他本人。”
陈又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你等等,让理理。”
他搓搓胳膊,下意识抱紧自己,想起来自己有男人可以抱,就去抱男人,“假设你说成立,那个病人是艾滋病患者,他是不小心通过输血感染,对给他输血急诊医生很痛恨。”
说到这里,陈又停顿下,将毛骨悚然气氛带出来,“会不会跟姜医生有关系啊,听说她来医院前是在急诊室待着,她现在还被查出来有艾滋。”
“你看啊,生活又不是电视剧,哪来那些巧合,不都是某方,或者双方精心安排?”
有艾滋,所以肯定不会有顾忌,那她会不会对你……”
后面话被男人气息堵住。
医院多是监控,阎书只是碰下陈又嘴唇就退开,“啰嗦。”
陈又,“……”
刚做完检查,结果还没出呢,就听到楼下传来很大争吵声。
她额头也有片血迹,已经干涸,粘着几根
阎书皱眉,问是另件事,“你没跟那个病人有什接触吧?”
陈又心虚,“就摸摸。”
阎书下颚线条霎时间冷硬,周身气息也凌冽下去。
吞口唾沫,陈又弱弱解释,“男科那边跟心外不同,每天都要跟那些东西打交道嘛,也不例外。”
阎书问,“高兴吗?”
警员到场后,那些病人和家属非但没有受到压制,反而闹更厉害,对艾滋病恐惧战胜其他情绪,死活都要医院把姜美人交出来,给他们个说法,提供检查切费用不算,还要求相应赔偿。
没法说,只能靠警员。
陈又想坐电梯去二楼,阎书不准,带他上五楼,去自己办公室,大门关,不让他跟外面喧哗扯上关系。
“对,你还记不记得跟你说过个病人?”
陈又喝完口水,“那病人跟说他个朋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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