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抽嘴,陈又走到他那里,把湿答答手往他脸上蹭,“谁任性?瞎说,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这听话。”
阎书摇摇头,“你这夸自己,真好吗?”
陈又很无耻,“觉得没问题。”
阎书把人抱怀里,“你说没问题就没问题,老婆,下回能不能不要声招呼不打就跑啊?”
陈又从他怀里抬头,“好吧,以后不会。”
“卧槽,不好,忘记给阎书说声!”
陈又赶紧抓手机,发现没电关机,他手抖下,正要去找充电器,门锁转动声音就响。
阎主任开完会没见着老婆,打听就匆忙赶回来,生怕老婆被人拐跑。
毕竟人蠢,那种事很有可能会发生。
陈又笑着去解释,把事情经过点不隐瞒说,“就是这样子,纸袋子被单良拿走啦,姜医生遗言他也看到啦,跟你跟都没有什关系。”
笑语,还有永远做不完课题。
歌声停止,单良那段美好时光也消失,他重回冰冷发臭现实。
陈又去喝口水再回来,“看看吧。”
半响,单良把纸袋子打开,里面有张卡,还有封信,他拿出那封信,目光往下扫动,几瞬息后剧烈颤。
陈又直盯着,见单良看着信,忽然抖动肩膀笑起来,笑他浑身发毛,怎,怎啊,你看就看,干嘛笑啊?
俩人抱抱,亲亲,摸摸,该干嘛干嘛,好着呢。
陈又以为那是最后次见到单良,没想到过不到十天,他又见到对方,是在公寓楼底下。
阎书把车停下来,陈又跟他眼神交流后就自己下去。
虽然陈又还是没有记起来过去事,但是那种灵魂深处冒出来熟悉感越来越多,充斥在生活当中,他们之间最不缺就是信任跟默契。
不知道是不是今
阎书叫他去洗手。
陈又照做,在哗啦水声里头问,“你这跑回来,医院可以吗?”
阎书说,“当然不可以。”
陈又,“……”
阎书捏捏鼻梁,“老婆任性,能怎办。”
单良笑很长时间,笑眼角都红,湿,原来那个女人体内病毒不是因为他,真是好笑啊……
到底是谁命不好呢?
单良将信纸用力捏紧,又缓缓松开,这都不重要,他转过身,对着陈又第三次鞠躬,这次维持着那个感激姿势,足足有好几分钟才站直身子。
“医生,很幸运,能够遇见你。”
陈又懵逼,直到人走,他都没有回过神来,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什,对方怎副对待恩人样子对待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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