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先开口,“你走后第二年,突然有个怀疑。”
“这多年过去,那个怀疑直没打消过。”
阎书面不改色,“是感染。”
白旭跟他样平静,可能是怀疑多年,已经下意识接受。
“那你在这鸟不拉屎地方,要怎服用药物?”
晓得呢,你越这样说,越慌,陈又无理取闹,就是不要阎书陪他到九十九。
阎书只好依他。
从那天以后,阎书脸色明显好起来。
个人生是定好,或长或短,强行去改变,是逆天而为。
势必要付出巨大代价。
系统被他烦不行,“药有,被偷走。”
陈又气道,“哪个王八蛋偷?”
系统说,“是你男人。”
陈又,“……”真叼,连平台东西都能搞到。
他又觉得不对,“那阎书脸色怎还那白?”
喜糖,周医生。”
阎书整理着袖口,“你为这个东西跑镇上去,也不嫌折腾。”
陈又用舌头抵着糖果,在嘴巴里滚圈,“就当是锻炼身体,熟悉地形。”
“镇上有家理发店,回头俩去理个头发,还有个小超市,东西不少……”
陈又说着说着,发觉到不对劲,男人沉默让他恐慌。
“这不是活好好?”
白旭没多问别,摊上那种事,除说命不好,就其他可说,他挺诧异老同学异于常人心态,甚至可以说是怪异。
换成他,只会怨天尤人,觉得人生无望,生活会团糟。
在村子里第七年,陈又跟阎书商量几个夜晚,选个好天气,上国外领证去。
他们在神父见证下宣誓,许诺不离不弃,直到天荒地老。
完成最大心愿后不久,村子里来个意想不到人,是白旭。
陈又在厨房忙活,没管堂屋事。
阎书跟白旭人坐边,桌上放着两杯茶,正冒着热气。
系统说,“是你想让他陪你到九十九,他为延长寿命,自然要注射大量药物,承受痛苦。”
陈又听心里很不好受,他去拽男人衣服,“你别陪到九十九。”
阎书没听清,“嗯?”
陈又声音里带着哭腔,“不要你陪到九十九。”
阎书皱眉,“怎?答应你,就定会做到。”
嘴里糖什味道都吃不出来,陈又找系统,“能不能给阎书搞到抗毒药啊?”
系统说,“不能。”
陈又说,“帮帮,求你。”
系统还是那个回答。
陈又绝望,个劲求着系统,什脸面什尊严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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