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天将所有事说,有个人分担部分,他心里竟然就没那压抑,“姐,你跟在常钦后面做事那多年,你帮说说话,就说已经知道错,是畜牲,该死,你问问他,只要肯原谅,让这件事过去,做什都可以。”
他想好,磕头还是打顿,他都同意,他怕死,怕无所有,怕抬不起头贫贱生活。
程明星眼神怜悯,也感到好笑,二叔二婶,这是你们疼出来孩子,“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
程明天眼睛闪,说他知道。
他错就错在没有看清别墅监控,要是及时发现,肯定不会那傻进去,他完全可以等那个青年出来,再找机会下手。
带力道就松,肩头包滑下来,掉在手中,“什意思?”
不清楚是怎,程明星莫名觉得,接下来少年要说内容,她不想知道,但是她脚步都迈不开。
和那个男人有关事,哪怕再小,到她这里,都会被放大数倍,控制不住去重视。
似乎是有点冷,程明天往下滑,躺进被子里,他听到自己声音,将整件事情来龙去脉全都说出来,从始至终都很平静。
程明星不敢置信看着病床上少年,纤瘦单薄,眉眼英俊,谁能想到,那样副好皮囊里面,住着个充满恶意灵魂。
程明星以前觉得自己很解这个少年,就是贪玩些,生活太富裕,不知道感恩,那次对方说要跟她打赌,包括刚才说事,她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解对方。
可是现在,她从少年眼中看出丝怨恨,才发现,自己是解对方。
不管是有什事,首先都会把过错怪到别人身上,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找问题。
程明星是个快死人,她能说能做很微弱,最终还是想给少年敲闷棍,“明天,你扪心自问,从小到大,你吃穿,有哪样不是好东西?你直顺风顺水,没有过挫折和打击,跟同龄孩子相比,你比他们过都要好。”
“初中时候,你在学校玩,你爸
“你……”
嘴里话没有再往下说,对少年而言,毫无意义,她笑着摇头,难怪当初常钦说,因为她姓程。
那得是多厌恶程这个姓,才会将她在内所有姓程全部开除?
大概是人快死,什事都看开,看淡,因为没有时间去在意,去深究,程明星从震惊中平复过来,她望着少年,“你不能把年轻不懂事当借口,明天,你心术不正,思想偏激,才有这样害人害己下场。”
“错,都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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