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陈又是被搞醒,确切来说,他就没睡过,昨晚跟常钦打游戏,个副本个副本搞,打到深夜,打到天亮,中途只是打个盹,人废。
反观常老板,精神着呢,还在切换技能,要对陈又来个回旋踢,再开个阵法,持续加速那种。
陈又声音哑哑,“大侠,留条小命。”
常钦面部微抽,姿态慵懒迷人,“叫老公。”
要不要脸?这还没说话不算数呢,陈又撇撇嘴,浑
本来俩人从雪地里回来,是想好好玩耍玩耍,但是陈又把厚睡衣脱,里面薄上衣袖子被撩起来点,他无意间看,整个人都很不好。
草原上小草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陈又身上汗毛都不用等到春风,就噌噌噌生长出来。
他心情受到很大影响,强迫症发作,必须要把汗毛刮干净,才愿意玩耍。
常钦无奈,只好去给他拿刮胡刀。
电视里播广告,卡在女主人公跟男主人公即将打啵镜头,陈又让常钦给自己把胳肢窝汗毛也刮。
。
假设那天晚上,别墅里有他没发现监控,常钦看就知道他出现过,他怎对那个青年,对方就原封不动还给他,所以他才会遭受非人待遇,还有家里公司破产,欠下巨额债务。
这类似天灾件件事,就都说得通。
大难不死,不定就有后福,也许是更大灾难在后面等着。
“不行,不能就这回去,要亲眼看到那个青年,也许是自己想多呢。”
这个世界真诡异。
他做黑鸟时候,直掉毛,掉就是小把,等到他做人时候,身上汗毛不掉,反而长,速度让他怀疑自己在睡梦中被喂激素。
常钦不但给陈又把胳肢窝汗毛刮,还顺手把他身上所有地方汗毛全刮,处不落。
陈又,“……”
你这温柔体贴,还能说什?干脆就送你个窜天猴吧,送你上天玩儿去。
抱着最后丝侥幸心理,程明天又往回走,他拉上羽绒服拉链,把后面帽子扣上来,靠着墙壁等天亮。
别墅里很暖和,外面寒气被强行阻隔,任它怎撒泼打滚,都进不来丝毫。
陈又趴在沙发上,手拿着遥控器调台,百多个台被他来来回回调几遍,还是调回某个电影频道,看武侠片。
电视里打打杀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演员们敬业咬着嘴里血包,噗噗吐血,沙发上非常温馨。
常钦在给陈又刮背上汗毛,不留神就到这种神奇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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