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
只是犯
次错，也知道错，后悔，你为什
还不肯放过？”
疼痛加剧，程明天脸上
肌肉抽搐，他羽绒服破，里面鸭毛翻出来，散落在地，有不少黏在块血肉上面。
忍着恶心，程明天手捂着肩膀，跌跌撞撞离开
这次连自安慰，自欺骗都做不到。
程明天伸手抽自己下，接着又是下，他咬住自己手背，发出压抑而细小呜咽，错，他错，他好后悔。
他不知道就因为嫉妒心，把什都毁。
没有路，他以后要怎办？给那个青年道歉，常钦会放过他吗？
程明天脸又渐渐变扭曲起来，妈，他已经被搞，差点死掉，那几天经历就是为自己行为负责，他认，这事不就可以结吗，还想要怎样？
安静不下来，他怕自己分神，把盐跟糖，醋跟酱油搞错。
结果呢，陈又只是在出去前，给他来个飞吻，他就挖勺子糖丢菜里。
莴笋炒肉片没法吃。
常钦扶额，决定重做，他把玻璃门拉，不放外面青年进来。
陈又从桌上拿个苹果洗洗，边吃边往外面走，天放晴，花园里雪景更美，梅花窜出头，接下来几天都是它专场。
为什连他家都不放过？
“常钦，你他妈，丧尽天良，会遭到报应！”
程明天在原地待很久，久他双腿发麻，眼前阵阵发黑，他往前挪步，左边肩膀骤然剧痛，他惨叫声，抓着胳膊蹲在地上，那边肩膀衣服破，血肉模糊，肩膀肉被削下去块。
脚边有个锋利东西，像是什物件残片，又似乎不是，不知道是从哪个地方掉下来，程明天浑身冒冷汗，怕整个人都在抖，刚才如果他往里面走半步，残片会扎进他头顶。
是他运气太好，还是老天爷有意不给他个痛快？
把苹果吃掉，陈又就去空地上搞雪人，打算搞对儿，他忽然看眼铁门方向，嗯？怎感觉有人在偷看啊？
皱皱眉头，陈又手里刚捏起来小雪球抛，朝那边走过去，没直接开铁门，而是从缝隙里左右看看。
地上有脚印，好多个，深深浅浅，全是运动鞋，十有八九就是程明天，上这儿来看看他是死是活，陈又眯眯眼，拍拍手上碎雪，哼唱着甩葱歌音律往花园走，继续捏雪球。
“阿拉嚓嚓拉力拉力令，拉巴力刚丁刚丁刚多……”
靠着墙壁，程明天大口大口喘气，脸上表情不知道是绝望，还是惊恐，是那个青年，他什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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