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两个任务。”
“以主程序记录
数据为准，他已经完成十个任务，你又何必因为
己之私，将他强留在身边？”
陈又意识昏昏沉沉，谁在说话，好吵，都滚，全特
都给老子滚开，常钦，你快赶走他们，太烦
，
不想听到那些声音。
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声喊，“常钦——”
手机还抓在指间，已经黏糊糊，沾很多汗水，陈又涣散瞳孔渐渐有焦距，他看看四周，房里只有他自己，没有别人，那些声音，是从哪儿来？
有声音，还不止个。
“你利用规则，要让那东西发疯，差点害死他。”
“他是人，不会害他。”
“不承认？那你欺骗他，试图用那个宣示，来激怒那东西，让其内部混乱，给上面人趁机击杀。”
“没有逼他。”
胃里震翻滚，刚跑到外面就吐起来。
吴无务让立在旁管家去倒水，他拿给青年，“喝口水吧。”
陈又接过杯子喝两口，惊恐说，“吴先生，地震。”
吴无务声音淡然，“嗯，应该是。”
眼皮跳，陈又视线从面前长衫男子身上掠过，再去看管家，椅子上剑眉星目男人，他们有个共同点，都是样冷漠。
见鬼。
陈又敲敲太阳穴，对，说什来着？他怎点都想不起来？头痛欲裂。
坐在床头，他用手捂住脸，很难过，倒计时时间越来越短，也许再合次眼，就离开，常钦呢，怎还不回来，是不是出事？
陈又躺倒，陪他很多个世界
“那宣示必须自愿，不是你不逼他，是你知道逼迫不。”
“选中他，栽培他，器重他，在他身上再破例，不允许谁来破坏最满意部作品。”
“你别忘，你签下生死协议，对每个宿主视同仁，不能有例外。”
“现在不是很好，切都回到正轨，皆大欢喜。”
“那东西已经被粉碎，让他回家。”
好像看多生老病死，带不起丁点波动。
陈又嘴里发苦，什也没问，就低着个头回自己房间，个个都很怪，只有他在瞎慌，他们看过来眼神，就像是在看个不懂世事小孩子。
吴无务坐回去，跟爱人继续下棋，他手执枚白子，话是对管家说，“去睡吧。”
管家应声告退。
陈又搓搓脸，不要睡不要睡，千万不要睡，打其精神来，要等常钦电话呢，结果不知道过多久，他睡着，灵魂好像飘出身体，又似乎没有，状态很古怪，从前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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