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多待,陈又就拽着厉严,脚步飞快,他以后再也不乱跑。
回去后,陈又就到浴室放水泡澡,他靠在浴缸边沿,迷迷糊糊,突然就睁开眼睛,不对啊卧槽,在坑里时候好像有踩到什东西,硬硬,不会是骨头吧?
人嘛,想象力无限大,自己能把自己吓死。
陈又泡不下去,匆忙穿衣服出来,房里没人,大厅也是死寂片,连狗叫声都没有。
他搓搓手臂,
找个阴天,不太炎热,陈又在房子周围转转,不知不觉转进枫树林,迷路,手机没带,掉进个坑里,情况非常不美好。
坑比较大,也比较深,陈又掉下来时候靠敏捷反应,把抓住根藤蔓借力下滑,才没有直接摔进去,不然腿肯定会扭到。
抹把脸,陈又扯着喉咙大叫,“救命啊——”
他叫没会儿,就有个阴影从上空盖下来,是厉严。
从坑里出来,陈又拍掉身上烂叶子,心有余悸,“厉先生,树林里怎会有那大个坑啊?”
油,生怕男人会把他连人带狗起踢出大门。
从那天之后,小黄狗只能在自己小窝,以及房子外面活动,不能进大厅,可怜,它哥想吹吹枕边风,把它搞回来,也不晓得怎吹。
陈又试过几次,不是被抓起来搞,就是被按着亲,没法吹风。
他要操心来福,还要在老爸那里瞎说八道,每天都通电话,无非就是早上几点起,午饭吃什,加班到几点啊,跟同事关系怎样,药还有没有。
陈又简直不敢想,哪天被老爸识破,他会怎死,估计惨逼。
厉严边走边说,“埋尸体。”
陈又脸猛地僵。
厉严见少年停在原地,没走,就伸手去搂,“逗你。”
陈又,“……”
他嗖地回头,枫树林寂静无比,隐隐有阴风刮过,操,鸡皮疙瘩都起来。
到那天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且主会保佑他。
陈又喜欢跟厉严同居,是真喜欢,早上醒来第件事,就是把对方从自己家里拽出来,睡前最后件事,准是搞事情,然后筋疲力尽呼呼大睡。
日子天天过,他越来越不怕厉严,有时候都敢无法无天,蹬鼻子上脸,对方在白天时候,是个正常爱人,有求必应,宠着他,晚上就不说。
这里管家佣人个个都神出鬼没,用通讯器交流,好叼。
陈又搞不清厉严到底是干什,每天不用上下班,书房没有成堆文件要处理,也不需要出差,就能住这大房子,好像钱是大风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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