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严说,“火腿肠,烤肠,二选。”
陈又哼哼,“选择饿着肚子。”
陈又去开电脑放歌,脑子里出现那个陌生男人说首歌,《去年冬天那场烟火》。
是这个名字吧,他抱着试试态度上网搜,还真有。
陈又有个习惯,要听首新歌,他都会第时间去找歌词,跟着句句歌词去听,那样做,会更投入。
把《去年冬天那场烟火》听遍,陈又咂嘴,很好听哎,歌词倒是般,像对话。
听完第二遍,陈又开始听第三遍,“厉先生,给拿包薯片。”
陈又说,“可能丢失些记忆。”
他抬起只手,指着无名指戒指,“关于这个。”
厉严说,“这不是你买?”
“是买。”陈又说,“您手上那个也是,这两个是对儿,但是想不起来什时候买。”
厉严沉默几瞬,“慢慢想。”
严眼眸抬起,少年满脸是泪。
陈又挥开男人伸过来手,到沙发上坐着,“别管,也不知道是怎回事,眼睛里有水。”
他用手撑着头,眼泪啪嗒啪嗒掉,完全控制不住。
抑郁症病情在无意间加重?说起来,他这段时间都没吃药。
厉严走过去,捏住少年下巴,拿帕子给他擦脸,“好,不哭。”
厉严声音传来,“只有火腿肠。”
有火腿肠?王中王?陈又满心欢喜扭头,下刻就摔鼠标。
卧槽,能不能好,你手里拿着那是火腿肠吗?看颜色就不对,过期好?!
做人起码诚信呢?
陈又扭脸,“不要火腿肠,薯片不行,夹心饼干猪肉铺牛肉干也可以。”
陈又说,“那医生事……”
厉严说,“会给你联系,但你要自己想。”
陈又说知道,他去拽男人手上戒指,“这戒指是银,您戴不合适。”
厉严说,“合适。”
看着男人上楼背影,陈又抽抽嘴,算算,戴着吧,他也戴着,没准儿就能想起来。
陈又说不行,“再等会儿,还没哭完。”
厉严眉间出现深色阴影,他把少年揽进怀里,下下拍着。
陈又说哭就哭,说停就停,眼睛里水闸关,没事。
他去洗把脸,“厉先生,您能不能给找个医生?”
厉严挑眉,“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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