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安抚道,“别紧张,你告诉说,为什你觉得不是那样。”
陈又
周后,厉严带陈又去看医生。
医生是个三十多岁成熟女人,她长呢,就是印象里医生样儿,浑身散发着白衣天使光芒。
也许是办公室灯光是暖色调,空调温度适中,或者是厉严坐在后面沙发上,陈又不是个人面对医生,他坐下来后,没有以为局促,很放松。
医生以朋友间聊天方式切入,“最近睡眠质量怎样?”
陈又说,“挺好。”他是真好,头挨到枕头,就能睡着,这主要是厉严功劳,人爱锻炼,睡前必搞,能促进血液循环,比什牛奶安眠药都要管用。
在他耳边,“走吧,兄弟想请你喝杯茶。”
陈又缩脖子,妈逼,说起来就生气。
昨晚没事,睡很安稳,可是大早上,天还没亮,这男人就冲到他家里,死活不走,把他吵醒不说,还拽着他起做做运动,舒展筋骨。
陈又呵呵呵,“别啊,这客气干什,喝茶就算吧,只喝白开水和可乐。”
他说着就撒腿跑开,跑特快,脚下踩着积雪,转眼就没身影。
医生问起陈又大学生活,陈又边回忆边说,眉开眼笑,脸上笑容阳光纯粹,他享受学校里每天。
“你记得入学当天发生种种,连热水瓶在用时候碎,凉席没领这类小事都能在分钟时间里做出回答。”医生说,“这说明你记忆缺失是针对性。”
她继续说,“每个人都有个独立记忆领域,里面承载着从记事起到离开人世所有,你忘记,是让你感到难过,烦躁,焦虑,不安,痛苦那部分,留下是让你轻松,愉悦,开心记忆。”
陈又右手摸到左手无名指上戒指,无意识捏着转圈,“不是,不是那样……”
他翻来覆去喃喃自语,整个人都在抵触那个说法,想去反驳,却不知道该怎说,说些什。
厉严勾勾唇,笑着摇摇头,少年味道被风雪吹散,卷走,他体内躁动血液就渐渐恢复平静。
跑到避风地方待着,陈又把照片存起来,他跟厉严还没有成功出柜,暂时是不能发出去,不然这个年他们都别想过好。
无意间改变称呼,这零记录打破,后面就自然多。
有幸看直播管家跟佣人都是迷之表情,保持将近两天才消失。
陈又两头跑,边照顾老爸,边被厉严照顾,他真希望生命里最重要两个人能早点住在个屋檐下,省时省力,关键是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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