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还骂他是智障。
智障,陈又蹙眉,有点印象,谁这骂过自己来着?他突然停下来,不动。
过很久,陈又发疯跑回住宅,把来福跟小金丢给管家,火急火燎冲上楼,跑进卧室,“厉严,记起来,真,真记起来,记得444,他骂智障,还说蠢
陈又往后看,神经病腿是很长,但也没有厉严长,搞不懂是怎做到,难不成是草仙子化身?
小黄狗在危急关头背着小蛇从陈又怀里跳下来,稳稳落地,兄弟俩毫发无损。
陈又要走,男人走到他面前,欲言又止,“在下姓司。”
司?陈又莫名想起这个姓谐音4,行,知道,就这样吧,再见啊,不对,不再见,拜拜。
男人立在原地,并未追上去,“你听歌吗?”
陈又看它还在爬,得,回来吧,哥怕你这小身板,千辛万苦爬到神经病脚边,对方抬脚,直接把你踩成标本。
陈又想着回去看厉严,不跟这陌生人废话,就带着来福小金走。
男人终于停止擦动,他捏捏白玉般手,自言自语说,“这次再不成功,奖金就会泡汤,还会被降职。”
“降职倒是还好,可以花上些时间搞业绩,再升回去。”
男人轻叹,“没有奖金对来说,生不如死。”
陈又身形顿,似乎才意识到,口口声声说这男是个神经病,自己竟然还把对方话当回事,狂听那首《去年冬天那场烟火》,还入魔。
走两步,陈又回头,他脸卧槽,人没。
“来福,小金,你们帮看看,是不是眼睛出问题?”
小黄狗跟小蛇被陈又掉个头,对准身后空旷草地,前者没反应,后者也是,那就不是他眼睛出问题,人真消失。
陈又四处瞧瞧,还在湖边站会儿,生怕对方失足掉进去,显然是自己多想,他往回走,搞屁啊,神出鬼没,就为问他有没有听那首歌?
陈又打个喷嚏,大夏天,还打哆嗦,他加快脚步,个没注意,就被脚下绊倒,眼看就要吃土,后面伸过来只手,把他给捞住。
这方圆十里,除他,就神经病,还不如吃土呢。
男人像是能读懂陈又心思,他手松,陈又摔倒在地,脸朝下,嘴巴跟牙齿都磕到泥土,还混着些青草。
维持着吃土狗爬姿势呆愣好半天,陈又臭着脸从地上爬起来,呸呸几下,妈,碰到这神经病,就没好事。
他觉得奇怪,对方不是在湖边擦手吗?怎突然到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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