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弹弹烟身,陈又不至于会到处乱说,况且也没看到什东西吧,顶多就是车子轻微震震,那是车子本身问题。
在车里林傅行不晓得,车子不是轻微震震,而是直在震,陈又目睹整个过程,哼唱两遍《双截棍》。
陈又是不会乱说,他没那嘴碎,再者说,上司跟助理搞
现在更不得,还想全身而退,当做什都没发生过。
林傅行越想越气,胸口窝着团火,他脚踢在青年腿上,力道没有收住。
达刟闷不吭声,动不动受那下。
有人经过,好奇侧目打量,晚上光线暗,不是熟人根本认不出来。
俩人在车边站着。
哪只耳朵听到说?”
达刟猛地抬头,又低头,他睫毛颤动,脸上是要哭不哭表情,“对不起,是不对,没有意识到自己行为会给林总带来多大影响,以后会克制住,不会再接近林总。”
林傅行气脸比锅底还黑,妈,他被家里逼着相亲,那些个女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香水味刺他脑壳疼,他都快疯,实在受不就去酒吧,寻思着找个顺眼放松放松。
不然再那下去,林傅行怕自己会把单身狗这个职业进行到底,跟宠物过辈子。
谁曾想,林傅行在酒吧没发现看得上猎物,却意外觉得自己助理那低眉顺眼样儿就很舒服,当时有酒精混着烟草味,不断刺激着神经末梢,他冲动,就把人带回公寓。
林傅行点根烟,对着夜空吐几个烟圈,他斜睨自己助理,“尽量少在外面,没人地方可以。”
达刟身子震,“是。”
林傅行说,“你别给摆出这个德行,就跟受到多大恩赐似。”
达刟说喉头哽咽,“林总看上,就是天大恩赐。”
林傅行白眼翻,你他妈搞时候,那劲儿跟头疯牛差不多,衣服穿,就成个人畜无害小伙子,真行。
后面事就是那样。
助理是第次,全靠蛮力,受罪是林傅行,对方却是副痛不欲生模样,边跟他说对不起,边搞他,两不误。
第二天,林傅行就病,他在公寓躺两天,助理照顾他两天,在床前伺候着,喂粥喂水,洗个水果擦个脸,都不用他说。
身体好,林傅行跟他助理就又搞,和酒吧那次不同,他没喝酒,也没抽烟,而且还亲助理。
助理还是那样,口个对不起,好像觉得搞自己上司是多十恶不赦事,尽管如此,还是要搞,红着眼眶把上司送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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