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后,舆论指针指向位线女艺人,陈又微博底下妖魔鬼怪终于散,他交给助理管理,自个找郑帅王耀吃饭,问庞龙消息,还是没有,那小子在国外指不定逍遥成啥样呢。
陈又喝完酒走在街头,兄弟,老爸,爱人,他都有,真好。
国内每个地方过年风俗都不同,三十那天,陈卫东说要去墓园趟,陈又陪着去,厉严也在。
他们去时候,墓园里有别人身影,却依旧显得清冷。
今年冬天没下场雪,陈又盼眼睛都要瞎,也没盼到,雪是没下,但是比往年都要冷,是那种湿冷,空气里湿答答,每呼吸
他话声停,病毒这个词莫名不排斥,“鼠标给。”
厉严松手,摸上陈又手背,看他打开桌面软件扫描。
陈又警告男人,“老实点,你忘昨晚是谁发高烧,扎针时候挣扎来着?”
厉严握住陈又手,捏着他手指,“以后都不会生病。”
陈又哼哼,“知道扎针疼吧。”但是疼归疼,生不生病不是自己能控制哎,可怜傻蛋儿。
事做。”
陈卫东见儿子是真没有放在心上,不是装,他松口气之余,又挺佩服,换成他这个活大半辈子,都不能忍受网上扭曲黑白,恶意谩骂,气想摔手机。
陈又安抚好老爸,上楼去摆奖杯,他最后决定摆在书房。
厉严在看电影,陈又抽空瞅眼,好家伙,有五六个人在水面上打斗,身影不停交错,水浪涛涛间,夹杂着刀光剑影,谁赢谁输还未定。
好出精彩绝伦,荡气回肠交锋。
厉严抿嘴说,“不想你难受。”
陈又怔,半响说,“谁难受?你生病,难受是你自己,又不是。”
厉严转过身,抬眼对着陈又笑。
陈又嘀咕,“傻子。”
他凑过去,嘴巴贴在男人眼睛上,又去亲男人脸上那颗痣,就是这两样,让他在失去记忆时,还能有印象,说出“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句话。
看让人热血沸腾,按耐不住发出惊叹,直想拍手叫好。
陈又走过去,下巴抵着男人发顶,手随意搭在他肩膀上,“这什电影啊,怎没看过?”
难道是收藏电影太多,记不清?
厉严并拢两条腿,“这上面。”
陈又看到鼠标所在位置,才发现男人打开个网站,里面都是电影,各种各样,现代古代,言情动作悬疑都有,他翻白眼,“卧槽,你什时候进去啊,没下载东西吧?你要是搞进来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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