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引也笑着,“是啊,这要感谢父亲,不是他,也不会有这多家人。”
司斯祀眼皮跳个不停,他发现餐桌座位有排序,上方是白引母亲,他那个非亲非故哥哥和继母坐在最下方。
至于父亲,被单独放在边,白引最恨,可能就是他。
切事端起因,就是白引父亲不负责任,把小三领进门,为自己儿子找个恶毒继母,还顺带个同样恶毒哥哥。
白引年幼遭家庭变故,没有自保能力,在那样个环境下生活,势必会受到很多伤害,最终被扒皮,换
他竟然在这种极度阴森场合胡思乱想,觉得妇人面庞很精致,难怪白引父亲会被迷住。
白引指着处,“那是父亲。”
司斯祀转动浅灰色眼珠子去看向中年人,他艰难地吞咽口唾沫,有几分白引轮廓。
白引语调变温和起来,“最后位,是母亲。”
他微微弯身,把年轻女人耳旁发丝拢拢,“母亲离世早,在记忆里,她便是这般模样。”
房里光线明亮,精美璀璨水晶灯下,是个长形餐桌,摆放着几把雕花木椅。
餐桌旁坐着人。
司斯祀呼吸紊乱,脸上血色所剩无几。
白引拉着司斯祀走到靠近门那人身旁,“这是哥哥白绪,打声招呼吧。”
司斯祀挣脱不开白引手,他瞪过去,坐在椅子上男人穿着西装,有头,有胳膊腿,也有身躯,鼻子眼睛嘴巴样不缺,跟个真人没两样,但是没有表情,肢体僵硬。
司斯祀看出来,这年轻女人只是个顶级模具,定做手工费昂贵无比,般人连见都见不到。
现在他可以确定,白引父母,bao露在外面皮才是仿真。
前面那两个是真皮,不清楚白引是怎剥下来,又是怎保存。
司斯祀面部肌肉因为恐惧而抽搐,把他们衣服扒掉,皮上面肯定有缝合痕迹。
半响,司斯祀听到自己声音,硬扯出来,“你家人不少。”
包在模具外人皮不像是仿真。
司斯祀好像在空气里闻到股怪味,不确定是什,类似是混着药水腐烂味儿,他胃里剧烈翻滚,迅速挪开视线,碰到跟青年坐在起妇人。
那谁,白引继母?
白引笑下,“没错,这是继母,如何?是不是跟传闻样,温婉端庄?”
司斯祀唇角紧抿,妇人头发烫成金色大卷,身上穿着正红色晚礼服,脖子上戴着条珍珠项链,皮白而亮,彰显着富贵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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