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找份暑假工。
修宁区在首城边缘,距离市区近百公里,活动是两拨人,不怎产生交集。
这年夏天,修宁区郊外儿童极限运动俱乐部来个新助教。
哪怕戴着口罩棒球帽,都帅得发光。
广阔土地被热浪侵蚀,地皮冒烟,十几辆
“蚊子声都比你声音大,能听到就奇。”晏为炽哭笑不得。
“真不好意思说,”陈雾垂头丧气,“给你发信息吧。”
晏为炽看到信息内容,大脑片空白。
陈雾只发两个字,
【戳到。】
长得白,那抹红十分明显透亮。
晏为炽目光上飘,吞咽着理直气壮道:“没办法,刚高考完处男就是这样。”
陈雾:“……”
厨房很安静,晏为炽等半天,等来他句,“那还是搬去北边次卧吧。”
“是谁说卧室太大不习惯,要和不睡头,不该床被子,睡张床。”晏为炽抓住陈雾朴素短褂将他提起来点,呼吸里是西红柿酸甜,“你现在又要搬走,言而无信?”
你。”
晏为炽愣。
操,根本压不住唇角。
他正想先出去遮遮自己不值钱表情,就听见陈雾犹豫着说,“阿炽,那个……”
“哪个?”晏为炽吃着西红柿,没回头。
“会不会违规啊,还是撤吧。”
陈雾咕哝着撤回信息,见少年被点穴似,他奇怪道,“阿炽?”
晏为炽猛地蹲到地上,两手抱头,腿部肌肉硬得像铁块。
别搞老子。真要废.
晏为炽因为陈雾那条信息,理性已经被拉扯到悬崖边,他觉得再这下去,自己都不知道能做出什不要脸事。
陈雾镜片后睫毛小刷子样扫动透露出他无措,晏为炽抓着他五指松,眉眼低落,“看错人,没想到你想出是出,拿当猴耍。”
“对不起。”陈雾连忙道歉,他做几个深呼吸,像是鼓起勇气,非常小声地说,“可是阿炽,你有时候会……会…………”
后两个字几乎是气声。
晏为炽吃掉最后口西红柿:“会什你?”
陈雾睁大眼睛:“你没有听到吗?”
陈雾在他身后说:“你睡觉能不能不要挨着。”
晏为炽冷着脸转身:“把话说清楚,你盖你被子,盖被子,怎挨着你?”
陈雾吞吞吐吐:“你经常盖不好被子,醒来就能看到你……生理反应……”
晏为炽后脖子发烫:“那你不是盖着被子?”
陈雾:“还是能……”他尴尬得说不下去,脸到耳朵都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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