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笔钱叫买土繁衍枝条,如果繁衍不出来,全村都给陪葬。”陈雾挖勺豆腐脑给晏为炽,“听就知道不是吓,后来没有声音,那个盯着视线直都没有收回去,像连几根骨头都能看得清,到现在都记得檀香味,出很多冷汗。”
晏为炽看眼递到唇边团软白,他张口吃掉,眉头紧锁着听
陈雾刚舀口豆腐脑就被晏为炽把捞离被窝,他晃动着站起来,病服轻微褶皱地盖住手腕跟脚踝。
在床高度加持下,陈雾看晏为炽视角变成俯视。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清晏为炽茂密金色发顶,浓又长睫毛,艺术感十足鼻梁。
“阿炽,都是好久以前事,你别……”陈雾话没说完就让晏为炽抱住。
“怎还牵扯到绑架?”晏为炽留意着没压到他吊在身前胳膊,心头涨涩地把唇贴在他温软眼皮上面,少年时期这多灾难。
表白要名分那天从晨曦到日暮,再到深夜所有画面,晏为炽都记忆深刻。
包括午后他坐在观景台,看陈雾把饮料瓶里两株花还是树分成四株,他问难道不是种子繁殖,陈雾摇头幕。
也就这问,没有深入讨论。
晏为炽至今只有次明知是计还踩陷阱失去理智,就是高考那年六月敲季明川头跟腿。
这会儿季明川又来刺激他,新瓶装旧药,他心性没有被挑拨起来。因为他不介意陈雾隐瞒,他只关心陈雾隐瞒背后种种。
“不是那种,bao力恶性,”陈雾举着手上沾豆腐脑甜汁勺子不把他衣服弄脏,“有天去镇上给养父买药,半路被人打晕,醒来是个黑漆漆地方。”
“有人在对面,不知道是谁,长什样,也没听到声音,就是有种很吓人感觉,手脚没绑都不敢跑。”陈雾抖下,脸白白,那体会给他留下阴影,他扶着晏为炽肩膀,“阿炽,把豆腐脑端给。”
晏为炽立在床边,端着豆腐脑举起来,陈雾站在床上,垂头拿勺子挖着吃。
“说话是另个人,虽然到处都是黑,但是就是肯定盯着,跟说话不是同个。”陈雾含着滑嫩豆腐脑,甜咸他都喜欢吃,各有各好。
晏为炽:“说什?”
陈雾不想说,都不是什好事。
就像他被父母接回家到出现在季家之间所有。
晏为炽揭开碗装豆腐脑塑料盖子:“算,别回答。”
陈雾跟他同时出声:“就是被绑架。”
晏为炽面色巨变:“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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