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黄遇抚抚信边角,今晚这趟知道正正负负加起来,总和是正,他咧咧嘴,拉长声音,“炽哥啊……”
晏为炽不耐:“还没完?是不是找抽?”
“马上。”黄遇翻个白眼,言语中满是讨教与求解意味,“就是想问问,炽哥,你是怎把这事放下?”
几个瞬息沉默后,晏为炽说句。
黄遇愣好会,放下信打电话叫下属进来给他拿输液架。
逊点,但是跟他比,还险胜他筹呢,排行不得是老二啊,他才是老小。”
黄遇委屈巴巴地控诉:“竟然把给踢出去,屁都不知道。”
晏为炽简明扼要:“凉昭意思。”
“反正他不在这儿,还不是你随便说。”黄遇揉揉还红着眼睛,哼哼两声。
“你在猪叫什?”晏为炽回头。
炽哥说是,
“过好自己生活,并保留期待。”
黄遇抽抽嘴,他在外面好歹也是个大人物,被奉承巴结,走哪儿都堆保镖开路,要多牛逼就有多牛逼,却还被炽哥当萝卜头训。
“是说,虽然昭儿有那意思,但是炽哥你就同意?没有为争取下?”
晏为炽侧头睨过去:“他说你脸皮藏不住事,花半小时时间都想不出反驳点。”
黄遇:“……”
晏为炽拿过靠在墙边小梯子,踩上去拨上面那些绿植枯叶:“信放桌上,快点走,还有堆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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